錢貨兩清,看著藍甲蟲抱著三件東西嗡嗡地飛走,蘇明只是抱著胳膊原地等待,等著哈爾給出三個人質的身體檢查結果。
哈爾完全沒有任何醫學背景,人體內一共有多少塊骨頭他都不如喪鐘這種僱傭殺手瞭解得清楚,感冒生病了還要去醫院。
但燈戒彌補了他這方面的弱點,小小的戒指只要有能量,它可以拍X光,照CT,做核磁共振,還有一大堆外星科技的診斷方法。
並且燈戒還可以用傻子都能理解的簡單圖示,將傷員的狀況直觀地投影出來,供綠燈俠參考。
是的,也就是參考,就算檢查出了哪裡有內出血或者嚴重骨折,哈爾也不知道怎麼處理。
沒辦法,空軍嘛,新時代的空軍可不是一戰之前那種開著雙翼飛機,和對方飛行員用磚頭和飛刀對射的職業了。
相比起陸軍來,飛行員一般不會受傷,受傷就是致命傷,不管是被機炮打中,還是被導彈戰鬥部命中駕艙,那都直接去世了,沒什麼急救的必要。
“他們都沒有中毒的反應,或者說燈戒檢查不出來。”哈爾表情很嚴肅,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情況:“陌客只是單純的脫力昏迷,儘管我不知道什麼能讓他都脫力......而唐娜和卡拉,她們的大腦外膜被一種黑霧狀的能量包裹著,讓我無法掃描她們的腦波。”
“這應該就是狂笑病毒的一部分表現形式了。”蘇明抱著胳膊,像是自言自語地應答:“但還不止這麼簡單,因為酒神因子對人體的影響是從無法臨床體徵上觀察出來的,先把她們關回正義大廳吧,必須得小心,狂笑之蝠可能有後手。”
“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哈爾嘆了口氣,用燈戒具現了三張擔架,把昏迷的三人都從地面上‘鏟’了起來,拖著向小城堡飛去。
反監看似一直在打醬油,此時也給出了自己的見解:“用三件強大的魔法道具交換三個廢物,人類果然擅長毀滅自己。”
說完話,他根本不給兩人反駁的機會,直接一個傳送就先回城了。
“MD,要不是我打不過他,我早就弄死他了。”
哈爾憤憤不平地跟身邊的喪鐘吐槽,雖然之前他反對和狂笑之蝠做什麼交易,但是把隊友換回來之後,他又真香了。
現在看他的表情恨不得立刻讓蘇明把小丑抓回來,賣給狂笑再交換其他人質,好像也對蘇明更信任了一些。
僱傭兵飄在哈爾身邊飛著,聞言後翻了個白眼,綠燈俠這不是在說廢話麼?
“其實我看好你,哈爾,實在忍不了,你上去就跟反監視者能量對轟就完事了,我敢打賭,不出三秒他就得跪下來求你。”
“嗯?”
哈爾來了些精神,難道喪鐘有讓自己也能戰勝反監的計劃嗎?實力相差這麼大也沒問題?
有點厲害啊。
然而喪鐘沙啞的聲音並沒有回應他的期盼表情,接下來某人說著他完全想不到的話:
“是的,他會跪在你身邊掐住你的脖子,求你快點嚥氣,嘴裡還會說些熱情懇切的話語,大概是——‘死!死!死!’之類的。”
“......”哈爾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,他差點從天上掉下來,那三張擔架都晃動了一下,不過王牌飛行員的手還是穩住了:“你這無處安放的幽默感是怎麼回事?上次我就覺得你和我們宇宙的喪鐘完全是兩回事啊。”
蘇明拍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他是他,我是我,你也不能指望他來宇宙救你們不是?他可是地板流,不出地球的。”
哈爾回憶了一下,確實不錯,地球0的喪鐘確實不喜歡進入宇宙,他把地球當作自己的家,不喜歡遠行。
“這麼說來還真是......”
“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