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美接觸前線指揮的門路,還說服了一些高官來和他參加武器試射的表演。
剛才已經表演完了,現在坐在空調悍馬裡小酒一喝,女大兵一摟,生意也談成了,豈不美哉?
誰買十枚傑里科導彈,就附贈一箱82年的天行者紅酒,這就是數百萬的回扣,他不信那些將軍們不心動。
話說女大兵也不錯啊,雖然不如平時玩的模特和演員,但這種野性的勁是城市姑娘沒有的,這胳膊,這腿,今晚一定爽翻天,捏哈哈哈......
就在託尼內心暗爽的時候,他所在回營地的車隊突然遭到了IED的襲擊,路邊炸彈可比地雷強多了,畢竟裝藥量在那擺著,託尼乘坐的悍馬車就像是土飛機一樣直接上了天。
強烈的衝擊讓他眼前一黑,腦袋撞上了車頂,差點昏迷過去,但土飛機‘降落’的震動又讓他疼醒了過來。
女大兵們都被炸死,車廂裡都是殘肢和鮮血,託尼好些年沒有見過這個了,他有些緊張地踹開翻倒的車門,向著外面爬去。
周圍還有不少美軍士兵在抵抗,然而對方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游擊隊,更像是一支超級精銳,沉默的射手從雨林中射出一顆顆子彈,士兵們就一個個倒下。
託尼摸出自己的衛星電話,想要打給五角大樓求援,然而這時一枚手雷在他不遠處爆炸,他直接被掀飛了出去,胸前的西裝更是滲出了血液。
耳朵嗡嗡直響,身體也沒有力氣了,託尼感覺喘不上氣,也許有彈片鑽進了心臟,自己要死了。
原來被炸死是這種感覺嗎?武器還真是可怕啊......
朦朧中的他只看到一雙黑色的高跟靴子走近了,有個女人在用拉丁語發號施令,隨後他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敲了一下,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
再次醒來,他發現自己沒死,而是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室裡,
“應該是監獄吧?”託尼對自己說,他低頭觀察胸口的大洞,那裡簡陋的裝置連著一個汽車電瓶,有人用簡陋的人造起搏器外加心臟支架留住了他的小命,但這手藝也太差了:“搞的什麼垃圾......”
嘀咕了幾句,他抱著電瓶爬了起來,四周環顧自己的監獄,但除了有個馬桶,天花板角落有個監控攝像機之外,他沒有發現有任何能幫助他確定自己位置的東西。
託尼開始了思考,對方救了自己,一定是饞自己的知識和科技吧?反政府武裝綁架武器製造商還能為了什麼?
那麼他們一定就需要自己活著......
可以拿自己的生死作為籌碼來談談條件。
這麼想完,他也這麼做了,他挑了個角度對著攝像頭,把胸前的毛順了順,然後抓住了那一大把電線,作勢就要扯下來。
“你最好別那麼做。”這時監獄的門開了,有人提著燈走了進來,身後還跟著一群拿步槍的蒙面士兵[ x.biz]:“我好不容易把你請來,又怎麼能讓你死呢?你說對嗎?親,愛,的?”
本來對著攝像頭表演扯電線的託尼僵住了,他的眼眶彷彿都不能容納眼珠,這個聲音讓他如遭雷擊,他緩緩轉過身來,看到了那個無數次在夢中看到的女人。
她還是那麼漂亮,黑色綢緞一樣的長髮就如同當年,還有那個笑容,讓託尼感覺心臟都要停了。
“卡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