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堂裡:“不要打擾家屬了,可憐的孩子看起來精神崩潰了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安慰他啊,現在可不是你裝傻的時候。”
科爾森吐槽道,作為同學,他知道自己身邊這位最擅長的就是裝傻。可如果誰覺得希特維爾傻,那個人才是真傻。
希特維爾推了一下眼鏡,左右看了看,但教堂內部除了蠟燭之外,並沒有特殊的目光注視他倆。
他壓低了一些聲音:“你不覺得局長和他的夫人死得太突然了麼?”
科爾森用眼角撇了他一下,走到空蕩蕩的兩具棺材前獻了花,然後快步離開:“什麼意思?”
希特維爾也獻上花圈,朝一旁的賈維斯點點頭,跟上了科爾森。
“事故調查是車禍引起的爆炸,但什麼車禍能讓人連骨灰都沒有?而且我聽說......”他的聲音更低了,像是蚊子叫一樣:“和他撞車的就是他原本打算見的人,一家九頭蛇.....”
“噓!”科爾森一把捂住希特維爾的嘴,拖著自己的同學來到無光之處才鬆開他,低聲吼道:“胡說什麼!你在局長的葬禮上指責他生前和九頭蛇有接觸,你知道這會......”
希特維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:“所以我才沒有到處說,這才叫裝傻。不過這個訊息不是隻有我知道,局長生前簽署的最後一份晉升命令就是關於我倆的,現在對於我們來說,最關鍵的是新任局長認不認可這份命令,如果新局長覺得我們有問題,你懂的......”
科爾森不願意在前任局長的葬禮上談論這件事,他是因為崇拜美國隊長,想要保護民眾才加入神盾局的,不是為了升職加薪。
但希特維爾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,他家裡比較困難,付出勞動獲得報酬誰也不能說不對。
而且自己兩人很清白,被霍華德意外死亡這件事牽連就太願望了,確實需要自救。
所以科爾森還是給希特維爾指了一條路,確切地說是一個人,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皮衣,戴著黑色眼罩,隱身在燭火下黑暗處的黑人。
“那個人會有辦法。”
剛才希特維爾沒有看到黑人,因為他彷彿就是隱身了一樣,但在兩人偷偷指那個黑人的時候,對方的目光瞬間轉向了兩人,死死盯住了他們。
認出了他們是神盾局特工,弗瑞並沒有放鬆多少,而是走過來盤問兩人。
“職務?姓名?”
兩人報上了自己的資訊,又掏出了霍華德簽字的晉升命令,弗瑞拿起來掃了一眼,收起了命令。
“霍華德,唉......有人問起,你們就說從去年年底就跟著我了,懂了麼?”
“懂了!謝謝長官。”科爾森鑑於場合沒有笑,但語氣輕鬆了不少,然後他遞出了一個長盒子,交給弗瑞。
“這是什麼?”弗瑞接過盒子沒有著急開啟。
科爾森撓撓頭:“一份我們倆的禮物,長官。”
“升任局長的又不是我,安理會空降了一個人來,沒什麼值得慶賀的。”弗瑞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收到禮物還是挺高興的,自從瓦倫蒂娜叛逃之後,他就變成了沒有表情的人。
不過他開啟盒子看了一眼,又快速地合上了,獨眼用死魚般的眼神看著科爾森。
“所以說這是什麼?”
“報告長官,這是三十六種不同顏色的......義眼。”科爾森偷偷指了指弗瑞的眼罩:“我想長官也許需要這個,不同顏色可以根據心情不同換著佩戴......”
他有些說不下去了,弗瑞的臉色雖然一直很黑,但現在更黑了,就像是要吃了兩人一樣。
“長官,科爾森的意思不是說你瞎。”希特維爾替同學解釋,卻聽起來更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