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明把手裡的寄生蟲像是拉麵一樣拉長,它確實像是共生體一樣並沒有斷開,而是改變了自己的形體,就像是膠泥。
物理手段對它效果很一般,因為即使被切成兩半,它也像是蚯蚓一樣,兩段都活著。
“寄生蟲麼......”
帕勒姆握緊了手裡的蟲子,一股焦臭的氣味瞬間鋪散開來,蟲子在他手裡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,瞬間就變成了焦黑的柴薪,碎裂後的灰燼紛紛揚揚落地。
果然還是共生體,依舊怕火。
“把這裡屍體都燒了吧,這些新型吸血鬼全是被寄生的,宿主肉體死亡後,寄生蟲會從鼻腔裡鑽出來,獨自飛行去尋找新宿主。”
蘇明給了帕勒姆新的任務,和喪屍一樣,這些屍體只有燒掉才能安心。惡靈騎士處理舞廳的屍體,撒旦娜也識趣地折返去燒大廳裡的。
“現在我們得趕快把瓦尼王解決掉,他的這項研究也必須毀掉。”蘇明對海拉說道。
海拉無所謂地聳聳肩:“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普通人死活呢。”
“如果死個幾億人,我確實可以不管,但如果是人類滅絕,我肯定是要插手的。”蘇明坐在沙發上等待,把雙腿翹在茶几上。
目前比較關鍵的位置,就只剩下地下室了,一般來說吸血鬼們的住處都在地下,睡在棺材裡。
而現在,蘇明也說不好有多少的新型吸血鬼跑到外面去了,甚至已經混進了城市和人類一起生活。
有可能某人的丈夫或妻子,或者是父母,或者是孩子,原本好好的,突然會半夜出現在親人的床邊,咬住脖子就是大快朵頤.......
光是想一想身邊的人可能會隨時突變,這人人自危的日子肯定會造成社會崩潰,而如果這件事被政府察覺卻無力控制的話,估計又要動用核彈洗地了。
“我上樓去檢查一下。”看著喪鐘好像在思考事情,海拉很主動地離開了。
蘇明沒有阻止她,而是為了穩妥起見,又切了幾個‘西瓜’,確認每個裡面都有蟲,才默默地靠著牆壁看著烈火燃燒。
帕勒姆直接甩出燃燒著的套索,將一具具屍體或者腦袋聚在一起堆成一個小山,然後他吐出了火焰點燃。
此時他也只是靜靜地看著赤紅色的火堆,聽著噼噼啪啪的聲音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也許是想到了自己當年的日子,在荒蕪的戈壁灘上宿營,身邊只有一匹馬還有難吃的黃豆罐頭。
但也可能是想起了死在烈火中的愛人。
所有惡靈騎士的心中都埋藏著巨大的痛苦,而這痛苦就是燃料,是它們點燃了復仇的火焰。
“真噁心。”撒旦娜呲牙咧嘴地回來了,她還不斷甩著手上的綠色粘液:“外面有些屍體上的寄生蟲鑽出來了,我剛才看到它們打算飛走,只能抓回來,結果卻用力過猛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。”蘇明丟給她一塊破布讓她擦手:“你是不是打算說它們像灌滿綠色果凍的安全套?”
撒旦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,把擦完手的破布丟在地上:“真噁心,你明天別想和我上床了。”
這笑話確實很好笑,蘇明笑著抽出武器帶著幾人去尋找地下室:“說得像是我和你約好了一樣。”
撒旦娜又笑著撲了過來,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一起前進,軟軟的東西蹭啊蹭的:“真不想?”
“從來沒想過。”蘇明實話實說。
頓時撒旦娜彷彿受到了巨大打擊,整個人都蔫了,變得低頭駝背,連胸部好像都小了一圈。
海拉此時也歸隊了,她好奇地看了看女惡魔,然後才把目光轉向蘇明:“樓上的零星幾個解決掉了,我把他們丟到冥界的壁爐裡去了。”
“你得告訴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