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這種程度,這比美國隊長強得也太多了。
隨著兩人鑽進大門,沉重的鋼閘被隨手丟下,又是一陣地動山搖。警報隨之響起,室內的燈光也變成了紅色,蘇明看到幾個士兵呆若木雞地看著兩人。
都是些雜魚,也許對其它人來說是精英,可是對於喪鐘來說只是普通人,沒必要殺人。
他示意霍華德領路,大搖大擺地繼續前進,就從士兵們的眼前飄過。
霍華德面露尷尬神色,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說是被挾持了吧,自己又付了錢,而且SSR內部也不一定安全,可是喪鐘這樣進來和強攻有什麼區別?
大劍一次又一次地破門,不管是什麼金屬構成的閘門,黑色的武器只是一劍揮出。
霍華德已經漸漸麻木了,當最後一道門倒下,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辦公室,裡面所有人都拿著槍指著兩人。
士兵們是突擊步槍,就連文職人員都拿著手槍。
人人都嚴正以待,但是不少經歷過上一次喪鐘入侵的老職員現在面白如紙。
擋不住的,沒有美國隊長在這裡,什麼槍都對喪鐘沒有威脅。
“放下武器,不要送死。”
沙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,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出現在每個人的耳邊,喪鐘的身後伸出了好幾條觸手,那些觸手上捧著好幾把重機槍,黃澄澄的彈鏈就拖在地上發出金屬的摩擦聲。
觸手非常熟練地給重機槍上膛,喀喀的裝彈聲連成一片。
空氣變得異常安靜,彷彿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,霍華德的眼珠轉來轉去,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。
要不要裝作受害者?
對面的SSR職員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被槍指著的是他們,喪鐘確實也強得離譜,但是上百人向一個人投降,這以後SSR怎麼見人?
“上校命令,放下武器!”
就在這時,一個黑色的人影從人群后走了出來,和別人正好相反,他的黑臉上還掛著笑容。
正是尼克弗瑞。
他兩手空空,身後跟著的咆哮突擊隊同樣也沒有拿武器,戴著圓帽子的杜根正在和身邊人打聽喪鐘的事情。
絞殺也把武器收回了揹包裡,它像是不存在一樣融入了宿主體內。
“好久不見了,喪鐘。”尼克弗瑞直接走過來和蘇明握手,他的笑容收斂了不少,但依舊沒有表現出敵意:“你沒有必要對我們這麼敵視,SSR沒有任何針對你的行為。”
“這次是斯塔克博士僱傭了我,調查他被刺殺以及澤維爾博士死亡一事,僱傭兵也要吃飯的,所以我來了。”
尼克弗瑞的眼珠朝霍華德的臉上飄了一下,但什麼情緒都沒有露出來,他像是明白了一樣點點頭。
“斯塔克博士被人刺殺了?什麼時候?”
“昨天早上一次,晚上一次,晚上那次我在場,槍手自殺了。”蘇明乾脆地勾住了弗瑞的肩膀,隨手拍了拍。
弗瑞現在留了個挺時髦的小偏分,說實話不太適合他的膚色。
咆哮突擊隊帶著其它人先撤離,蘇明也懶得理會這些人,都是些大頭兵和文職人員,他不需要什麼人質。
尼克弗瑞就是這麼小家子氣。
弗瑞不清楚喪鐘的想法,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給屬下打暗號,同時說道:“那麼有證據表明澤維爾博士的死與此有關嗎?”
“你還記得我在巴黎和你說了什麼嗎?”蘇明小聲反問。
“我懂了。”黑人點點頭,他明白了。
“帶我去見見新的領導,再去更下層的實驗室看看,我再告訴你結論。”
“實驗室......可能有些不方便,要不你想知道什麼,我幫你去看,你還是能信得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