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大的外力扭斷,隨意地丟在地面上。
但是廢墟頂端屹立著的女人並沒有回答,她彷彿依舊在沉迷於冥界日出的景象。
因為死侍和洛基的爭鬥,這顆太陽已經升起並落下無數次了,就像是在將一間房裡的燈開啟又關上。
海拉幾乎和外界不打交道,她一直閉鎖在九界的小圈子裡,為的就是等待洛基的覺醒。
因此,在被秘客完全無視了之後,海拉就有些按耐不住,她纖細的手指被緊緊捏在手心裡,瀰漫著黑色霧氣的雙眼也眯成了縫。
她攤開雙手,從身體兩側緩緩舉起,濃密的黑煙從掌心如液體般流下,她開始加強手下的軍隊。
將已經腐敗的皮肉重續,將充滿裂紋的骨骼彌合,黑暗的力量會讓它們更加強壯,從而為她奪取勝利。
而對方的軍隊,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,充滿著混沌的觸手怪物們,以滾動或者蠕動的方式向著海拉襲來。
雙方的軍隊徹底糾纏在了一起,骨骼碎裂的喀喀聲和響徹天際的慘叫頓時淹沒了周圍一切。
但秘客還是靜靜地站在廢墟上,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海拉一眼。
這種高傲的態度徹底惹毛了海拉,她的腳下湧出瞭如同山峰一樣的黑色尖刺,她手中也握持了一把銳利的黑刺作為武器,被巖峰託著衝向了秘客。
她的武器就是冥界,這些黑色的能量聚合物融合了大量的負能量,足以傷害任何地獄領主和神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發生,被她攻擊的秘客一動不動,直接就被她用武器扎穿了後心。
不光是海拉手中的武器,就連她握持黑刺的手,都被卡在了對方的後背裡。
不,確切地說,是對方的後背突然膨脹了,把她的手包裹了進去。
“抓住你了。”
秘客開口說話,卻是非常沙啞的男聲。
黑黃相間的盔甲開始在秘客的身體上瀰漫,海拉之前本以為是後背的其實是胸前。
因此當她瞄準了秘客的左側後心,其實只是扎穿了蘇明的右側肺部,這些傷勢,對於喪鐘來說不算什麼。
儘管確實有些疼,但這種類似直劍的冷兵器傷口對他來說問題不大,就是死亡能量稍微有些腐蝕性,但一會用魔法解決就行。
在海拉攻擊他的時候,絞殺已經把她抓住了,和有了強力宿主的共生體比力氣,海拉不是對手。
哈米爾從下方的碎石堆裡探出手,一連串早已準備好的魔法把海拉的施法努力全部憋了回去。
“你是喪鐘。”
“當然,驚喜嗎?順便說一句,你和你的寵物狗掉進了同一種陷阱,有時候眼見真的不是事實。”
他透過絞殺偽裝成秘客的樣子當然充滿了破綻,身高都差了近二十公分,大劍的顏色也不太對。
但這些都是海拉不知道的情報,洛基的故事裡也沒有,因此只要裝作比海拉這個驕傲的人還要更驕傲,她一定會失去探究的耐心先動手。
未來的洛基來找她,估計連溫存都沒有就直接讓她幹起了正事,她心中的不滿也會隨著洛基和死侍的不斷糾纏而爆發。
因為洛基暴露出來的東西越多,海拉就會發現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越多。
他們分開的太久了,那不是一天兩天,而是以萬年計數的漫長日子,陌生和猜忌永遠存在於他們的心中,這就是他們的本性。
在分開的日子了,對方都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?越想就會越不對,從而給自己的心理施加壓力。
尤其對方是洛基,她連這個洛基究竟是不是當初和她一起玩耍的都不知道,有太多個洛基了,偏偏他無法證明自己是自己。
因此在蘇明這邊只要輕輕撥弄幾下,海拉的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