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說過了麼?!五天之內都不要打擾我們!」
夏坷垃朝死亡打了個暫停比賽的‘t,字手勢,看到後者也翻了個白眼,放下手裡的傢伙後,她罵罵咧咧地走向套房大門處:
「你們這些蠢貨,如果要讓我發現又是因為有什麼東西掉進下水道之類的事情打擾我,我就把你們丟進鍊金釜裡,殺了你們,還要熬你們的骨頭一整年!」
她以為門外是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傻子手下們呢,那些傢伙因為都是地下生物,很多都智力有限,他們總會在一些小事上出現問題,然後來找夏坷垃解決。
舉個例子,過去曾經有一天,手下們在下水道里撈到了一艘用風乾壓縮牛屎製造的小船,他們根本沒見過這種玩意,就拖回來給夏坷垃看,讓作為女王的她來拿主意。別問為什麼會有牛糞船在下水道里,因為這裡是紐約,40k地球的紐約,下水道里冒出什麼來都是正常的,畢竟這座城市裡從來不缺瘋子和變態。
夏坷垃當然不需要牛糞船,尤其是浸泡了汙水後正在‘溶解,的船,她解決的辦法也很簡單,就是命令那幾個傻子手下把船分了吃下去。
真別說,地下生物雖然是蠢了點,但忠心方面沒有任何問題,對於她的命令向來是不打折扣地執行,他們還搶著比賽誰吃得多呢。
此時夏坷垃氣沖沖地變回人形態,往身上披了一件薄紗睡衣去開門之後,她發現門外並不是自己的愚蠢手下,而是一個帶著棒球帽,穿著髒兮兮夾克衫的墨西哥人。對方看到她不好意思地笑笑,十分禮貌地移開了目光,用帶著奇怪口音的英語說:
「你好,請問食屎先生在家不?他表哥聯絡不上他,就僱我來傳個話。」
「在在在!儘管是死侍先生,不是食屎先生,你的口音比我認識的一個印度人還離譜,不過他其實是在美國長大的,開計程車也有比較好的語言環境,所以他英語說得好些也很合理。既然是表哥找我,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,也對,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距離上一次我和表哥分開,也已經過去六年了啊!」
不知什麼時候,死侍已經嘴裡叼著一朵玫瑰花,用大喬立的姿態站在了臥室門口堂堂亮相!
別說墨西哥人臨時工懵了,就連夏坷垃和死亡都看不懂他是怎麼瞬間自愈完成,並且脫離了死亡的鉗制,又從哪裡搞來了花。
但似乎一切都很合理。
就大家愣神的這一會功夫,死侍已經和肥胖的墨西哥中年人走掉了,勾肩搭背地消失在了門外的下水道里,就像是被沖走馬桶中的穢物那麼快速。
「嗚嗚嗚!就是這樣,我差點被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瓜分,她們肢解我肯定是想要組裝弗蘭肯斯坦版本的我吧?一定是的吧?」
死侍抱著喪鐘的大腿,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哭訴著自己遭受的家庭暴力,可惜因為失血過多導致體內缺水,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,光是乾嚎著講述了自己這兩天來的遭遇:
「我差一點都見不到你了,光是我的小兄弟都不知道被她們切掉多少次,你知道這對我的內心有多大的傷害嗎?歐尼醬!多虧了你派人去送信才能救我於水火,愛你,比心。」
說完,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,喜笑顏開地給表哥比心。
看樣子就知道沒啥大事,最強自愈能力者又不是說說而已,韋德從過去就喜歡玩重口味的,那兩位女士也是為了讓他高興才做這些事的啊。
當然是出了一點點意外,夏坷垃和死亡都想要證明自己比另一個人更能讓韋德開心,結果就玩得有點過火了,可她們並沒有惡意啊,字母遊戲外加角色扮演總會有點附加傷害。
所以蘇明只是平靜地把***推開,無奈地給在場的人介紹:「這是我的表
弟死侍,我找他過來幫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