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眼烏鴉大師。
一個在艾澤拉斯前所未見的人類德魯伊,伊瑟拉像是看到了在人類這個種族中傳播環保理念的新前景,頓時就忘記了瑪法里奧的死。
瑪法里奧只是在樹下的大洞裡睡覺,人家三眼烏鴉則直接把自己融入世界樹,聆聽所有樹木的聲音,誰更愛自然,顯而易見。
優勝劣汰也是自然規律,喪鐘只不過是幫艾澤拉斯淘汰了一個落後的大德魯伊,換上了一個更強的大德魯伊,這是符合自然規律的。
伊瑟拉很高興,並稱喪鐘是自然的朋友。
塞納留斯早先則不太高興,他的徒弟在翡翠夢境中被薩維斯暗殺,這怎麼可能?
他不相信那個本該死了一萬年的薩特能做到這一點,於是當眾質疑,懷疑有人和夢魘裡應外合。
在發出質疑後的第五天,送水果的小鹿在林間發現了塞納留斯的屍體,半神的屍體被夢魘之力腐蝕殆盡,於翡翠夢境的一角散發著臭氣和紅煙。
他不會生氣了,再也不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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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嚶嚶嚶!”
短暫的思考時間之後,絞殺發出了叫聲,表示自己收工了,地面上的房間打掃完畢。
就是位於地下,像是用來存放‘天馬號’飛船的機庫啦,用來收藏喪鐘從異世界撿到的一些東西啦,等等倉庫性質的地方還沒清掃。
“不著急,回頭再收拾也行。”蘇明伸手拉過正在召喚迷霧淨化空氣中浮塵的琴酒,把她放在自己腿上,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:“你看到新聞裡的這個人了嗎?他就是我這時候趕回來的原因。”
那是一個笑容爽朗的高個子黑人,穿著筆挺的西裝,此時正在白房子的藍廳中,手按聖經唸誦著就職誓詞。
琴酒眯著眼睛仔細打量,但隔著電視,什麼也看不出來。
她從腰包中掏出一桶就來,咚地一聲放在地板上,一拳打爆蓋子,那牛角杯舀出一杯遞給蘇明:
“看到了,是美國的新任總統上任,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?”
“他並不是人類,而是一位古老者,或者說一位舊日支配者的化身,我曾經和他在負空間十字路里有過一面之緣,當時他說要來找我玩。”
“古老者?那是什麼?”琴酒對這個名詞有點陌生。
電視機裡面的新任黑人總統就彷彿聽到了他和琴酒的對話一樣,笑著朝鏡頭方向眨眨眼睛,讓蘇明無語地喝了一口酒:“不可名狀的大全能宇宙級存在......不過看起來,他好像只是想當總統玩,也只是玩美國。”
“那就是沒事咯?”琴酒撓了下頭髮,她點點頭,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:“那我們去阿拉斯加吧,我想看看阿斯加德現在怎麼樣了,帶著這桶酒。”
蘇明活動了一下牙床,露出個笑容,抱著琴酒站起身來:“你說的對,至少我已經有了準備......走吧,之前光是聽死侍說了,我還沒見洛基變性後是什麼樣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