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蘇明讓絞殺又慢放了一遍,他注意到了渣康的眼睛一直在關注那一個瞬間,戴安娜沒入大樹的瞬間。
播放結束,地獄神探陷入了沉默,渣康嚴肅起來之後還真是像模像樣的,還真有些黑暗藝術大師的架勢。
假如不是蘇明知道這賤人習慣於滿嘴跑火車的話,也許看上去就更可靠了......
從渣康的嘴裡掏出來情報只是第一步,如何辨認那些情報的真假才是關鍵,蘇明可不想自己被賤人當刀使了,被騙去砍了某個魔王什麼的。
康斯坦丁眼珠一轉:“咳,我覺得這就是惡魔做的,我知道是誰,走,我帶你去殺了他。”
好吧,這就在喪鐘的預料之中。
他抬起了手中的夜幕大劍,直接架在渣康脖子上,水銀般的X金屬流動著湧向劍刃,那璀璨銀光甚至連舞臺的燈光都壓了過去。
扎坦娜從後臺擔心地探了下頭,但是被哈莉拖了回去。
蘇明則挑起一邊的眉毛,用鋒利的大劍給渣康颳了一小片鬍子,肉眼可見的雞皮疙瘩爬上了賤人的脖子,而那一根根棕色的毛髮無聲無息地飄落一地。
“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,對了,如果我殺了你,你就別想去天堂了,我會到死亡那裡請她幫我把你分到閻羅殿去。”劍刃穩穩地移動著,劍刃上的血腥味燻得康斯坦丁眼睛都睜不開,而喪鐘的話語中充滿了認真的死亡氣息:“相信我,和撒旦的地獄比起來,東方十八層地獄的享受你玩不起。”
“咕,咕咕。”康斯坦丁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被識破了,於是笑著學起了鴿子叫,開始插科打諢:“是我記錯了,我想到了,要不你去問一下沼澤怪物吧,戴安娜摸了大樹,那麼樹一定知道。”
喪鐘嘴角一挑,夜幕大劍又颳了一片表皮下來,在精準到微米的掌控力下,甚至都沒傷到真皮層:
獨眼中卻沒有笑意,只聽他冷笑一聲:“呵,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死咯?你沒忘記沼澤怪物被你坑得屍骨無存,連帶萬物之綠都陪葬了吧?”
渣康嚥了口唾沫,他的喉結在武器上劃破了一塊皮,鮮紅的血絲順著銀光流動著:
“不,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找凋零之灰的代言人,你看,活著的樹你可以透過萬物之綠來溝通,但沼澤怪物死了,樹木議會也死了,百花議會和五月皇后不搭理我們,我們就沒辦法了嗎?不,還有辦法,你只需要把那顆騙走神奇女俠的樹殺了,然後透過另一方勢力去聯絡它就好啦!”
夜幕大劍被撤去了,渣康陶醉地舒了一口氣,果然人不逼一逼,都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極限在哪裡。
喪鐘相信了這種說法吧?那麼自己果然很機智呢,一如既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