紐約下水道還是那個樣子,過了那麼多年,不管是裡面的氣味,還是那種陰森的感覺,都是原來的配方。
蘇明是不太清楚為什麼一旁流著的汙水是綠色的,但看到一隻老鼠淋了這綠水後扭動著長出八條腿來,他覺得也沒必要研究這些問題。
三人都被魔浮斗篷託著懸浮於半空,並不會受到下面的影響,就希望之前離開的彼得他們能聰明點吧。
“為什麼我們非要走下水道啊?”死侍趴在魔浮斗篷上舉著手電筒看雜誌,他快速地翻到了有泳裝美女的一頁:“以你的能力直接從天上飛過去不就好了麼?”
“那我們就徹底被無窮無盡的雜兵纏住了,就像是現在他們那些在天上的人,就算舉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一隻蟲子,但你願意短時間內舉一百萬次手指嗎?”
蘇明用最簡單的比喻給他說明了這麼做的原因,如今下水道還暫時沒有被蟲族入侵,那麼當然要利用好這種戰術優勢。
在戰鬥中處於暗處,代表著一次先攻的機會,他可不想把這機會浪費在小兵身上。
傑西卡的腦海中還不斷浮現著黑人們詭異的舞蹈,耳邊是那歡快的音樂迴盪,她對於自己要去哪裡,怎麼去,並沒有什麼概念,只是單純地跟著喪鐘一起行動。
死侍在一旁連連點頭,其實他也不在乎那些,就是閒得無聊了順便一問。
表哥以往都不解釋自己的計劃的,現在能給自己耐心說明,果然還是家人的愛啊......
就在他打算說些什麼甜言蜜語的時候,突然耳朵動了動,他聽到了黑暗中傳來槍聲。
下水道的建築結構就像是一根能傳遞聲音的密封管道,能把聲音傳到很遠。
作為一名僱傭兵,槍聲死侍自認為是不會聽錯的,如果不是失憶的話,他也許還能分辨出是什麼槍呢。
“表哥?”
“啊,我和絞殺都聽到了,槍聲源頭距離我們不遠,左邊第三根管道支線,再往前八百米,你們抓緊了。”
火藥槍械這種東西只有人類會用,之前光是教給了傑西卡如何錘敵人,正好還沒教她怎麼做生意呢。
私家偵探說白了就是受僱用的情報調查員,和僱傭兵沒有太大區別,既然以後要用她,那麼教她點謀生手段也好。
最簡單的就是這種生意了,在別人遭遇危險的時候出售名為‘幫助’的服務,新手也能輕鬆掌握,這是談條件的初級技巧。
就像是下雨天去市中心的辦公樓附近賣雨傘,小學生放學時去校門口賣辣條一樣,總是能做成生意的。
說時遲那時快,即便在下水道這種狹窄的地方,斗篷的飛行速度也是不用懷疑的,只是眨眼間就看到了剛才開槍的人。
怎麼說呢,那男人的頭髮比旁邊的金髮妹子還長,絡腮鬍子倒是跟托爾是同款的,一身病號服盡顯英雄本色,就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樣。
“呵,這還真挺巧的,這不是巴基和莎朗麼?”蘇明一看就樂了。
跟他們對打的是一隻高大的牛頭怪物,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瘋牛病,雙眼通紅,口吐白沫,雙手中提著一根不知道哪裡掰下來的鋼管呼呼地舞動著。
莎朗·卡特還穿著護士裝,手裡的小手槍純粹就是個充數的,在旁邊開槍也就是聽個響,那九毫米的子彈連牛頭怪的皮都打不穿。
主要還是看巴基的,他那雙手上的‘氣’白光瑩瑩泛著金屬光澤,讓他的拳頭看起來就像是鋼鐵一般,就那麼硬橋硬馬地跟怪物對拼,那拳頭打鋼管的聲音跟打鐵似的。
“這是巴恩斯中士?”傑西卡有些狐疑地看著不遠處的戰鬥,怎麼說呢?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。
在美國隊長紀念館裡有著‘巴基’的各種資料,一般來說,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