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科打諢地打發走了榮恩,讓他把三個俘虜也扛走,呼叫布萊尼亞克21給他送來一艘小骷髏飛船,火星人就這麼離開了。
蘇明控制著王座變形,首先是把空棺材都收回來,接著又改變一下它的形象,弄成了類似於鐵王座一樣,背後有一圈刀劍構成的鐵光環。
這才符合至尊法師的形象嘛。
接著,他才坐著王座在賽普爾克開始飆車,體驗著強烈的推背感以及撲面而來的烈風,向真正的主控制室而去。
之所以他還留在這裡,自然是因為一些遺留問題,那就是監視者三兄弟依舊還在這裡,反監視者也許還惦記著契約的問題。
這是個隱患,得處理掉才行。
實在不行的話,就把反監視者殺了以絕後患,再殺掉監視者來維持平衡,只留下一個鑄造者,讓他繼續回黑暗多元打鐵去,應該沒有什麼危害。
這就是為什麼戰場選在賽普爾克的第二個理由,一旦監視者三兄弟想要翻臉,蘇明在這裡有古一加固過的法陣可以用,而且還能立刻叫出維山帝和生命法庭來。
賽普爾克是一處關卡,自然也可以當作閥門來用,臨時切斷DC一側的聯絡,就意味著將三兄弟關進了漫威宇宙。
作為DC多元的維護者,他們在漫威什麼都不是,隨意就可以被蘇明加小表弟的組合捏扁搓圓,更別說還有琴酒以及秘客兩個魔法師在場了,那三個貨沒有一個懂魔法的。
只是剛處理完珀佩圖阿的事情好累啊,想要放假休息啊......
別看真正動手沒幾下,可實際上制定計劃,安排陷阱,種種事物一步步考慮下來,耗費的心力可比和敵人血拼一場要多得多了。
如果能不動手,還是先不殺那兩個了,看能不能和平解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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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摸,斷么九,掏錢掏錢。”
回到控制室裡的蘇明發現自己可能想多了,因為韋德正拉著監視者三兄弟在打麻將,此時正好胡了一局,賤人像是爛泥一樣扒在反監視者背上問他要賬呢。
這些貨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喪鐘和他們母親的戰鬥啊,明明嚴格算起來的話,蘇明可是把他們的親馬給獵了啊!
難道麻將就這麼好玩?隔壁槍斃他們親馬都不心疼?不過也是,這三人恨不得珀佩圖阿早點死,只是他們也太放鬆了點吧?
琴酒走了過來,伸手摸了摸漂浮著的王座,一臉好奇的樣子:“為什麼是黑色的?”
蘇明拉著她上來,讓她坐在自己一條腿上:“我又不是奧丁那種喜歡金色王座的人,總感覺那不太吉利的樣子,咳,他們玩多久了?”
“從你們一回來就在玩,韋德的建議,現在才第三圈。”琴酒靠在他的肩膀上,鼻子聞了聞他的脖子:“奇怪,怎麼沒有戴安娜的味道?”
無語地掐掐她的小臉,蘇明又捏住她的鼻子:“你是小狗嗎?戴安娜從來不用香水,你的鼻子也犯罪?”
“???”琴酒又遇到自己聽不懂的梗了,不過她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,所以壓低了聲音說起了正事:“計劃還繼續麼?”
蘇明看了看掏出一塊黃金付賬的反監視者,又看了看沉迷於麻將中的四人,眼睛眯了起來。
“暫停計劃吧,韋德看起來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,待會我用達克賽德把韋德換下來,讓他們接著打吧,最好能往十萬年上去打。”
死侍腦子靈光的時候很少,但經常會無意中做出一些改變局面的事情。
現在看起來就是這樣,他將三兄弟之間的對立和鬥爭轉移到牌桌子上去了,監視者和反監視者一直都不對付,雙方都想要壓過對方一頭,而勝負對於他們來說,非常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