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詞不斷,想要試探一些東西。
拿著金色大鋸子的蘇明已經飛到他的頭頂,從黑紅兩種不同顏色火焰的交界處開始鋸起,莉亞娜倒是給了他些靈感,有時候鋸子是比大劍好用。
聽到多瑪姆在無能狂怒下的宣言,蘇明一邊狂鋸一邊點頭,手上都出現了殘影:“嗯嗯,我好怕呀,黑暗維度的多瑪姆盯上我了,話說你不會在我上廁所的時候,從馬桶裡冒出來偷襲我吧?”
多瑪姆雙眼驟然睜大:“你怎麼敢如此侮辱我!!!”
“那你打死我呀!”
蘇明停下手裡的活,又在多瑪姆面前跳起了指天指地的‘一指神功’迪斯科。
多瑪姆現在對這句話簡直有陰影了,他如果能打死對方,也不會落入現在的境遇。一時間他的氣勢居然被反壓了下去,只能任由喪鐘在他頭上各種操作。
在那兩人鬥嘴的時候,奧馬爾有些暈暈乎乎的,喪鐘沒有背棄契約?還想讓她自己成為維度之王?
可是這一系列操作看不懂,這個維度之王恐怕當不了幾分鐘啊,外面的那些敵人衝進來,大家肯定都要完蛋,此時還在爭奪統治權,有意義嗎?
直到法爾廷把王冠套在她頭上,她才回過神來。
被囚禁的那些年裡,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,此時居然就這麼輕易到手了。
強烈的喜悅讓她說不出話,哪怕這喜悅多麼短暫,她也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王冠之重。
沒有戴上王冠之前還想這想那,但是戴上之後,她只有一個想法。
值了。
看著那黑色南瓜頭的眼睛眯了起來,嘴咧得都要裂開一樣,蘇明有些無奈地落在她肩膀上。
他一直都清楚為什麼有些傻子,明明知道只能做幾天皇帝,也要登臨最高處過過那種癮。
不是隻有人類有權利慾望,這種東西對於生物都是共通的,哪怕是元素生物。
就連奧里尼的窯洞都比其他人大,那就說明了法爾廷人存在社會階級,有了階級,就有權利結構,那麼就會誕生野心。
奧馬爾既是法爾廷人,又有人類一樣的血肉之軀,她受到的權利誘惑只會比別人更強。
更何況攝政之火還不是人類的普通王冠,它既是權利,又是力量,而奧馬爾長時間處於軟禁,此時天降餡餅一樣地鹹魚翻身,出現這種表現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就像俗話說的那樣,人生的大起大落,實在是太刺激了。
“喂,別美了,我的合同履行完了,還滿意嗎?”
蘇明飛到她面前晃了晃,讓她趕緊回神,要不是她的身體還在本能地為黑暗維度供能,剛才那差點被法塔里斯衝進來了。
奧馬爾被從種種幻想中喚醒,她看向蘇明的眼神也變化了,用有些感慨的語氣說道:“喪鐘,主維度的至尊法師,你到底是怎麼想出的計劃?我們還有辦法脫身嗎?”
“我們的契約內容是幫你坐上王位不是嗎?”蘇明伸出手來,像是在看自己的手甲有沒有掉漆一樣:“僱傭兵可是沒有售後服務的,我沒有趁機反水弄死你們,已經算是有職業道德的了。”
奧馬爾還保持著類似翹著蘭花指霸王舉鼎的姿勢,但是臉上露出了笑容:“僱傭兵?你說的是殺手吧,這可是人類最古老的職業之一了。可是契約中同樣還包含黑暗維度和地球的和平協議,只有我在任,並且黑暗維度存在的前提下,你才能獲得最大好處不是麼?”
蘇明笑著點點頭,他看向維度之外,那無數隔著複雜的魔法陣花紋不斷攻擊:“你的智慧還真是猶如大海,放心吧,我早有安排。”
是的,奧馬爾的智慧真的像大海般起伏不定,猶如漲潮和退潮一樣。
“如果你有什麼辦法最好快點用,我們支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