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嘴。
“我聽說過他在對付狂笑之蝠的時候曾經有一次載歌載舞，我還以為那是個笑話......”波波感覺有點牙疼，而且喪鐘變成的這個綠臉怪人好像在哪見過一樣......
“是變相怪傑，洛基的面具曾經出現在哥譚博物館。”哈莉反而是興高采烈，眼睛盯著喪鐘跳舞的動作，自己也搖擺了起來：“小丑曾經想要偷那東西，但它原本的主人找來了，那是個穿黃色肥大西裝，打著豹紋領帶的怪人。”
“是其他多元宇宙的人？”戴安娜捂住了臉，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樣的表情，只從指縫間發出聲音：“因為我從來沒見過叫這代號的人。”
雖然知道喪鐘應該是有著什麼計劃，但是沒必要學上校那樣載歌載舞吧？不過還好，不是脫衣舞......
“蝙蝙應該知道，但他認為不能告訴大家關於多元宇宙之外還有其他多元的事情。”哈莉已經開始抖肩膀了，甚至還嚥了一下口水，笑眯眯地盯著喪鐘的屁股看，但嘴裡說著正事：“要知道那時候起源牆還在，一個來去自如的傢伙能出現在哥譚，無疑是個危機。”
“聽起來是他的風格。”波波抱著自己的胳膊，十分用力地剋制自己不要跟著音樂一起跳舞，馬戲團的經歷讓他聽到歡快歌曲就有身體反應：“可是你們怎麼知道那什麼變相怪傑是從其他多元來的？”
哈莉聳聳肩，回答同在隱身罩子裡的小福猩：
“他自己告訴我的啊，那雖然是個精神病，但卻是一個很紳士的瘋子，他還對我行了吻手禮，告訴我，他來自於黑馬漫畫宇宙，是個風流倜儻的舞王，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出去兜兜風，可惜，我不好黃綠配那一口。”
“所以，你和蝙蝠俠一直都是知道我們多元之外還有其他多元的嗎？”
巴里一邊扭動肩膀，一邊詢問，他此時臉上還帶著歡樂的笑容。
“知道啊。”小瘋子不假思索地回答，她抽出一條紅黑相間的小手絹，擦擦自己和蘿瑞嘴角流出的口水：“如果你要問為什麼我從來沒提起過自己知道，那是因為你們從沒人問過我唄。”
“我就是那古巴皮，整個古巴我最皮......”
眾人說話期間，喪鐘還跳得起勁呢，甚至把禍戎當作舞伴一樣，摟著跳起了雙人舞。
看到這一幕，波波歪了下嘴：“行了，禍戎已經死了，我們不用擔心問題如何解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