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十分猥瑣,我只是想親她一下......你為什麼在笑啊?!算了,反正藍先生跟我保證了實驗的安性,我這正好是去約定地點的路上經過了這裡,我現在就走,不會給國家和軍隊添麻煩的。”
託尼憋回了笑聲,肩膀聳動著糾結起了正事。
按理來說,他應該把班納直接送出國去。
但現在聽到人家那麼慘,聯想一下自己要是十年不能碰女人,甚至不能自己動手‘解決’,何等悲劇......
也有一顆心的託尼,有時候是能使換位思考的。
既然對方說是回美國治病而並不是來報復軍方的,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誠懇,他還是相信了。
布魯斯班納的過去和現在都是那種把‘我是老實人’寫在臉上的宅男科學家,連隱瞞都不擅長,更不會欺騙,生活上也是一塌糊塗。
但他的科技水平十分不錯,如今連他都認可那個神秘的藍先生,也許真的可以治療輻射病呢?
託尼有自己的行事準則。
能用以暴制暴的手段殺人來阻止惡棍作惡,能進行侵犯人權的網路竊聽來預防壞蛋們的邪惡計劃,但他不會阻止任何人去看病治療,這是人道主義的基礎。
班納都不能‘人道’了,鐵人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還慘的。
“好吧,你記一下我的電話,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了千萬別生氣,給我打電話,明白嗎?”
鐵人在金屬摩擦聲中讓開了身子,他背後是一條陰暗的小道,班納博士可以從那裡溜走。
接過了純金的名片,班納笑著抱了抱託尼:“謝謝你,斯塔克博士,等我治好了病,我會再去拜訪你,你真是好人。”
“你拍我馬屁也沒用,你是個物理學的叛徒,我依舊覺得生化科技就是垃圾。”託尼的臉扭向一邊,四肢有些僵硬地走掉:“你快走,我這邊還要救人呢,軍方我會幫你糊弄一下的,就說他們認錯人了,但能瞞住多久可不確定。”
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扯了扯衣服領子擋住了臉,隨後快步消失在黑暗中。
託尼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,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中所想進行了選擇,希望沒事吧?
就在這時,燃燒著的街道對面又傳來了一些戰鬥的聲音,在另一條巷子裡發生了什麼,託尼嘆了口氣:
“賈維斯,繼續用‘家桶’執行救援計劃,同時幫我計算一下如果用羅森橋理論能不能逆向關閉那個空間裂隙,又需要多少能量和暗物質,我得再去解決點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