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容,對喪鐘解釋道。
“是狂笑的同夥做的,這毫無疑問,只是我想不到他們如何能繞過地球防護屏障,現在三大聖所都運轉正常,影契和波波一直在永恆之巖監控著,不可能發現動靜不通知我。”
“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他在你修建屏障之前就被運到了主世界,只是在昨天晚上才被殺。”奧利弗提出了另一種可能。
布魯斯點點頭,他承認這種可能性:“如果知道他為什麼被殺,還有之前停屍房裡的另一個我為什麼被殺,他們為什麼死在地球0,那麼就大概能猜到狂笑之蝠的思路了。”
蘇明摸著下巴,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,他的手指感受著胡茬的尖銳。
“如果以破案的角度來說,有一個人被殺,偵探會查死者的社會關係;有兩個人同時被殺,偵探會查兩個死者之間的聯絡;當有三個或者更多的人被同一兇手殺害,偵探就會把目光從被害人身上移開,轉而去分析兇手的行為模式,進行心理側寫,因為喜怒無常的連環殺手,完全不需要動機......”
“狂笑在把我們的視線從屍體上移開,轉移到他自己的身上去,這是一個思維陷阱!”布魯斯已經明白了,他想要拍一下自己面前的桌面發洩憤怒,但被托馬斯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“可是我們只有兩個死者,而且已經知道了他們間的聯絡都是異世界的布魯斯。”巴里作為物證法醫,對於這些也有點見識。
蘇明搖了搖頭,緩緩地說:“不,我們有三具屍體了,殘酷騎士也是布魯斯韋恩,雖然看似他是死在我們的手裡,卻依舊不排除是狂笑把他派出來白送的可能性。”
“好吧,這麼說來他們三人的屍體應該存在某種共同點,除了顯而易見的身份之類,有什麼共同的東西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。”
奧利弗也撥出了肺中的空氣,他感覺到壓力,就像是有人坐在他的胸口上。
這是被夢魘壓住一樣的感覺,並沒有隨著實力的突飛猛進有什麼改變。
“我們得去一趟警察局,我先把戈登局長放出來。”布魯斯拉起了面罩,整理了一下披風,打算起身去做事。
但托馬斯拉住了他,自己站了起來整理裝備:“我和他們一起去,你必須持續注射我給你的解藥,你的情況不允許到處亂跑。”
“可是狂笑之蝠是衝我來的。”
“不,他是衝蝙蝠俠來的,我就是蝙蝠俠。”托馬斯抽出手槍看了一眼,就像是他說的一樣,他希望蝙蝠俠到他這裡就是最後一代了。
“你的解藥也不一定有用。”布魯斯還在掙扎,他不知道怎麼和父親相處,現在表現得有些像是小孩,也許他小時候就是這麼跟托馬斯說話的。
只不過再一次這麼說,間隔了二十年的時間。
托馬斯拍拍他的肩膀,低頭檢查自己腰間紅色的蝙蝠腰帶:“我手裡的解藥是瑪莎留下的,她喜歡未雨綢繆,她......總之她製造了對抗小丑毒素的血清,你無論如何都要試試。”
“......我知道了。”
談到了瑪莎,布魯斯果然還是沒有辦法,他只能任由阿福換掉了他的制服,套上病號服拉到蝙蝠洞打針去了。
“阿爾弗雷德,看好他。”托馬斯還專門叮囑了一句。
“當然,老爺,我不會讓少爺亂跑的,就像是以前一樣。”阿福笑著應下。
托馬斯看向身邊的其他人,嘴角動了幾下:“是啊,就像是以前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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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登被從安全屋裡放了出來。
當他發現眼前的蝙蝠俠不是布魯斯韋恩,而是早就死去的托馬斯韋恩之後,戈登的三觀都崩潰了。
“你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