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更甜了。”琴酒摸摸魔浮斗篷,她接過杯子喝了一口,遮陽傘下的她躺在沙灘椅上,露出了高興的表情。
蘇明也拿起了自己的杯子,把吸管塞進嘴裡吸著,含糊地說:“厄斯金博士培育的新品種,這樣多好,非要研究什麼SSS血清,還不如研究菠蘿,為人類多做些貢獻。”
“即便這種菠蘿只有威爾遜企業的農場才能種植,給你賺了不少錢?”琴酒似笑非笑地用杯子冰了他一下。
“可終究還是人類吃到了它,這是市場經濟親愛的,再說,這是給我們賺錢,公司已經全部劃歸你名下了。”蘇明閉上了眼睛,摸摸汗毛豎起的胳膊。
琴酒站起身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和腰,骨骼發出喀喀的聲響,她摘下墨鏡放在椅子上,從絲綢小包裡掏出衣服往身上套:“我該走了,先去企業下的每個分公司看一看,然後去華納海姆。”
“真的這麼急?”蘇明拉住她的手。
琴酒無奈地掙脫,翻了個白眼:“這是原本一回地球就該辦的事,我已經被你拖在夏威夷三個月了,斯巴達和華納海姆的星際貿易還沒有對接,記得麼?如果今天我還不走,那麼這拖延就會無休止地繼續下去。”
“我不是讓卡瑪泰姬派人去處理了麼。”蘇明放下了空杯子。
琴酒挑起一邊的眉毛,雙手把頭髮從襯衣領子裡撩出:“學徒們對有些神族太客氣了,再說,你真的相信他們嗎?”
“學徒們都是好孩子,不過因為經常需要溝通魔神,所以我對他們的信任只能是有限的。”蘇明很平淡地回答,事實就是這樣,如果說什麼人不能完全信任,那麼一定是施法者。
“確實如此,儘管小王聽到你這麼說一定會傷心的。”琴酒笑著彎下腰來,在他腦門上印了一下:“走了,你最好也做點正經事,比如去殺個海怪或者屠條龍什麼的,別學奧丁那樣天天都躺著。”
說完,她徑直走向了木屋車庫旁停著的隱身飛船,伴隨著一陣氣浪消失不見。
蘇明無奈地拍拍胸口上的沙子,飛船在沙灘邊起飛就有這樣的弊端,他摘下墨鏡抖掉砂礫又戴上,彷彿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。
直到天空中的紅日變成海平面上的夕陽,他才退出了冥想,這是他從摩納克那裡學來的修復靈魂的方法。
他不是法師,但作為頂級武者,入定還是能做到的,只不過當初在DC留下的傷勢比想象中癒合得慢些,現在才算完全好了。
天要黑了,他先收拾了一下沙灘上的垃圾不要造成海洋汙染,然後他回到小屋進行今天的身體鍛鍊保持狀態,在天黑後才簡單地吃了頓飯。
而隨著時間到了午夜,他反而來了精神,讓絞殺變出黑黃相間的聖像盔甲打算出去玩玩。
“絞殺呀,你說我這養傷期間去做點什麼事好呢,你想去午夜衝浪嗎?可以讓斗篷變成衝浪板,在它後面掛一頭流血的死豬,這樣我們就可以和鯊魚一起玩了。”
黑色的豆芽從他肩頭冒出來,白汪汪的一對小眼睛看著他,被稱為腦袋的觸手頂端搖了搖,它不想玩鯊魚衝浪。
地球海洋的頂尖掠食者聽起來不錯,可戰鬥力方面鯊魚比共生體差遠了,這一點也不刺激。
“打獵呢?我們去南極的蠻荒之地插一腳,想看大恐龍嗎?”
蘇明又換了個建議,他也沒有什麼休閒計劃,每天曬太陽外加鍛鍊的日子他可以一直過下去,70年代好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件啊。
絞殺還是搖頭,恐龍是被時間淘汰的物種,就算在蠻荒之地有存留,可它們的基因對共生體都是沒用的。
“潛水怎麼樣?海底有很多沉船,我們可以去玩調查員遊戲。我一直都不知道克蘇魯的維度究竟在哪裡,也許大海下真有個什麼地方叫拉萊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