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這位醫生正在被副官空投過來的彷生人軍醫救治,也就是給做一下斷腿接骨。
“很簡單,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蝙蝠俠和我家蜜糖不在,所以他來了,而且根本看不起你們剩下這些人的腦子。”
知道唐娜會平安歸來,哈莉的精神狀態還算穩定,不過她還是拒絕使用麻醉藥,只是點了根菸抽著鎮痛,順便給自己煙熏火燎的臉上補妝:
“他原本的計劃,大概是從你們手裡騙到罐羅,然後騙著你們全部死光,表演也好,謊言也罷,目的都是欺騙你們為他所用,所謂的表現友好,只是在佈局而已。”
各種各樣的騙局,從街頭的三仙歸洞,再到以社會和世界為棋盤的瞞天過海,哈莉都見過,作為一個心理學專家,她十分容易聯想到人性的黑暗面,並且由此大開腦洞,想象出很多黑暗的計劃來。
只不過一般情況下來說,她不會執行這些計劃,但不妨礙在這些計劃被別人執行時,她會立刻認出來。
“然後他被你識破,就改變了計劃,騙局破產的他決定來硬的?”榮恩深吸了一口氣,他覺得臉上無光,因為這也算是他的指揮錯誤了:“就像是騙子們被拆穿之後,有的會走上天台自由落體,有的則會鋌而走險。”
唐娜重傷,醫務室嚴重損壞,附近實驗室的房間也被炸燬,損失大概在幾億美元左右。
“鋌而走險?呵呵,算不上,我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有見識的女人,可從他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來看,正義大廳除了凱的某些人格之外,還真沒有誰對他能算是‘險’,他很狂妄,不過也有與這份狂妄對稱的實力。”
哈莉只是部分贊同榮恩的說法,但還是覺得,火星獵手給大家臉上貼金的廢話大可不必了。
不如敵人能打,最好還是承認這個現實,硬撐著面子沒用。
“那麼按你的看法來說,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榮恩看看一旁靜悄悄的渡鴉,又看看哈莉,這麼問著:“如果你認為我們現在缺少必要的戰鬥力,又該如何去追捕那個逃脫的人?”
“彆著急,綠綠的骷髏人,你急也沒用,我們還是看小鳥怎麼說。”
女人抽了一口煙,優雅地吐出煙霧,沾染著口紅的菸頭在她手指間轉動,指向了正在調查現場的夜翼:
“等大羅賓看看我們的罐羅是不是留下了死亡留言,我們再做決定。”
“你的說法很不吉利,哈莉,而且我早就不是羅賓了,是夜翼。”大少已經完成了調查工作,海星沒有留下什麼像樣的線索。
不過它似乎和敵人進行過搏鬥,儘管現場的腳印證明它瞬間就被制服,可只要確定它是被活著帶走的,那就有的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