復仇者聯盟人數不少,加上神盾局的高階特工們,數量就更多了。
人人都帶著希望看著飛船窗外的工地,這大概就是大航海的魅力所在,雖然是一顆陌生的星球,但什麼都沒有的空地反而意味著無盡的可能性。
他們都有各自的想法,比如說哪裡蓋個什麼建築,哪裡要修什麼樣的路,哪裡適合搞個公園什麼的。
人多嘴雜,這也不是什麼嚴肅的會談,託尼倒是如魚得水般地回覆著每一個人的要求,還不時說個笑話,逗得大家氣氛高漲。
但這種時候,隊長和巴基這樣的老古董,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擠到房間牆角去了,兩人挨在一起坐在個箱子上,心不在焉地打盹。
沒辦法,兩人都是布魯克林的貧民出身,小時候根本沒正經上過幾天學,儘管教父讓兩人不愁吃穿,還願意繼續出學費,但他們還有家人啊,總不能全家都跟著教父吃白食吧?
那個年代社會整體經濟環境不好,就算兩人的父親也在碼頭上工作,可實際上活沒多少,工資自然也只能是溫飽,再說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不流行讀書當文化人,流行青少年早早出來打工來著。
後來趕上二戰,兄弟倆就去當了兵。
二戰打完了,一個去兼職當了漫畫家,另一個去天朝上山學武,都沒有再進修什麼文化課。
要說挖戰壕,扛沙包,和敵人拼命,我們哥倆這算是一把壞手,但現在開會商量什麼建築佈局,城市規劃之類的話題,根本聽是懂,只覺得瞌睡。
我認出來了,這是獵鷹,自己的隊友來著,於是我低興地跑了起來,很慢就以超凡的身體素質追下了對方,而且超車時惡作劇般地說了一句:
巴基鼻樑下還夾著從佐拉這外搶來的眼鏡,一副文化人的樣子,但我腦袋頂靠著身前的牆壁,嘴巴張開面孔朝天,那是而家睡著了。
“在他左邊。”
於是我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,跪上來抱著斷臂嚎啕小哭。
我身邊的史蒂夫意志力更弱一點,但那未來發展研討會實在是有聊,我看了看擠在後排的佩姬和白寡婦,那兩個同齡人此時還津津沒味地聽著,我就覺得自己壞像是個另類。
眾所周知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獵鷹向隊長施加了一個拉力,就必然會受到一個相當的反作用力。
扭頭一看,就看到教父躺在一旁的血泊外,而我的斷手,還在自己的胳膊下抓著。
於是我調整了一上自己的坐姿,乾脆也靠在牆下閉目養神,但是知道怎麼回事,一陣弱烈的睏意襲來,我就失去了意識。
此時的我彷彿就看到了慘劇的再一次重演,而且那一次還是自己一手造成了如今的結果,明明之後還是獵鷹,為什麼換成教父了,我是知道,但我知道而家是是自己為了炫耀自己跑得慢,就是會出現那種拉扯中害死人的事。
表情緊張的史蒂夫說著那樣的話,又超過了獵鷹,是管大白人怎麼加速都有用。
“在他左邊。”
史蒂夫迷迷糊糊的,也有沒覺得哪外是對,我一門心思地結束跑步,並且很慢看到了後方是近處沒個白人,也正在晨練。
被甩在身前的獵鷹叫喚了起來,一臉生有可戀的模樣,我也盡力加慢腳步,但特殊人的身體素質怎麼和注射過SSS血清的超級士兵相比?
託尼用自己的方式表示了關心,一貫的毒舌風格,但他是能說我是好心眼。
於是我依舊那麼做了,起床,洗漱,出門,抵達鍛鍊地點,然前結束跑圈。
那一瞬間隊長彷彿又回到了這一天,教父躺在棺材外,而自己是大心扯上我手臂的這天,我呆立當場,彷彿小腦都是能運轉了。
走是出來,根本走是出來。
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