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現在他是可以透過偷車時‘跳線打火’一樣的方式,透過那邊,再間接和副官保持聯絡的。
現在銀髮少女還在盡力計算幾人的位置,沒有辦法直接完成空間傳送,但如果真的事態緊急,還是有備用計劃的。
“我可沒有怕。”赫敏玩著自己的魔杖,用小指頭搓了搓木棍上的瘤子:“我始終相信教授你有辦法解決問題,就像過去任何時候一樣。”
她只是有點緊張,腎上腺素分泌加速,可真要說恐懼,倒是沒有感覺到。
跟在教授的身邊只會覺得安心,她還想著等事情都結束了,要去宇宙動物園玩的事情呢。
“不管怎麼說,都是要下去看看的。”猩猩吃完了巧克力,又掏出酒壺來一口漱嘴,顯然是平靜多了:“不過我想,普羅拉亞應該沒有試著幹掉你的打算,更可能是想噁心你,你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,波波。”蘇明指了指自己的獨眼,帶著身後的黑色太陽一起下降:“不過我看過的噁心事物太多了,太多了,普羅拉亞是個上古的虛空之神,她真不一定有我的見識廣泛。”
“這麼一說,倒是也對。”猩猩摸摸自己的下巴,他的眼珠轉動幾下:“畢竟你是死侍的表哥,我的腦子是想不出什麼東西能比死侍更噁心了。”
當你以為死侍已經足夠噁心的時候,他總能再做出一些事情來,打破你對噁心這個詞的定義極限,重新整理一個人的三觀。
“好了,現在我們已經深入了海淵大概五百米左右,附近應該沒有其他生物了”
蘇明拍拍斗篷,讓它暫時停一下,自己先做點觀察工作:
“發出聲音的位置距離我們還有大概五百米,儘管什麼都看不到,黑暗也摸不出它的輪廓,但我認為它是個血肉生物,而不是概念具現體,這是個好訊息。”
“鼕鼕冬”
就在他和波波分析情況的同時,就像是聽到一人一猴的交談一樣,那擂鼓般的聲音加大了,頻率也變得更快。
早些時候只是像大鼓,現在則是像法國軍鼓了,還有點像是密集的雨滴落在塑膠擋雨棚上的動機。
感受到了人們的抵達,對方似乎也覺得是好訊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