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侍終於還是找到了把能量球固定在樹上的辦法。
那就是用鼻涕粘上去,他那腐爛的鼻腔裡彷彿有一臺機器,能夠生產大量混著血絲和膿液的大黃鼻涕,而且真的很黏。
他像是在表演《出水芙蓉》的經典橋段一樣,鼻涕把光球粘在了他的手上,他跳著芭蕾舞的同時拼命甩它,好不容易才把它蹭到樹上。
沒有掛起來,但粘住也湊合了,他滿意地一溜煙地爬回喪鐘身邊,也在灌木叢中隱蔽下來。
看似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灌木叢,但他也知道,斗篷的隱形咒語,表哥的量子概念,千貓之夢的夢,都把兩人一貓的氣息徹底遮斷了,就算是起源判官來了,都不可能第一時間注意到他們躲藏在這裡。
至於第二時間可能會發現大家這件事?那就無所謂了,表哥和貓聯手,搞定對方應該只需要一瞬間,不存在什麼暴露的擔憂了。
“那個,哥,你看,我最近做了好多事哦,就算沒有按照原定計劃把虛空之手也拉下水,可現在的結果也差不多嘛,創造之手們都死翹翹了,你看是不是......啊?”
他嬉皮笑臉地伸出一隻手,掌心向上,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圈,這是天朝那邊指代‘孔方兄’的傳統手勢。
“給你加五百,你上次刷牙是在什麼時候?現在你還是少說話。”蘇明有點心疼地抱起膝蓋上的貓咪,小貓此時又捂住鼻子了,十分可憐。
韋德嘴巴里的味道,就像是混合了大蒜精的化糞池一樣,沒有超凡的意志力,真的很難忍受。
“上次刷牙是什麼時候?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?我因為牙癌的緣故,牙齒經常會脫落,然後自愈長出來新牙齒啊,那還刷牙幹什麼?你見過鯊魚刷牙嗎?嗷,我明白了,你是想要讓我網路帶貨是吧?你的威爾遜企業是不是出了新的電動牙刷?好高明的計策呀,先讓觀眾們看到我的一口爛牙,然後我刷牙過程中偷偷打掉那些牙齒,讓自己長出一嘴新牙來,這樣吐掉牙膏沫子以後,觀眾們一看,哇,好閃亮,好潔白,然後你的牙刷就有銷路了對不對?”
他似乎只聽到了表哥一半的要求,還有加錢的事情,所以並沒有閉上嘴,反而說了一大堆的廢話,發揮他那不知道搭錯哪根筋的腦洞。
“噗!”
實在是忍不了,所以蘇明的手滑了一下。
韋德果然閉嘴了,他低頭看了看肚皮上的匕首,還是那刀柄上的貓頭鷹在和他對視,他只能小聲快速地發表感想,儘量不吐出更多廢氣來:
“唉,好熟悉的感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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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的時間稍微有點枯燥,不過比起玩螞蟻的死侍來說,蘇明有貓可以玩,所以倒也不覺得無聊。
大約十分鐘後,天空的顏色出現了微弱的變化,原本的藍天白雲,像是被染上了一些青草的汁液,有點發綠了。
“來了喵,快放開我。”正在被喪鐘抓著兩隻前爪,站起來跳舞的貓咪這麼說道,它此時顯得非常無語:“我可是睡魔,不是普通的貓,你這樣拉著我玩也太幼稚了。”
說是這麼說,但從它那大大的眼睛裡可以看到,它似乎還挺高興的。
貓都是比較傲嬌的,就算喜歡和人類玩,它們往往也不會像狗表現得那麼明顯,而是要讓人主動求它們一起玩。
“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嘛,這不是在幫你活動筋骨?”蘇明放開了小貓,手掌中彈出了光劍,他抬頭看向天空,看到一個綠色的光點正在變大:“知道該怎麼做嗎?”
“放心,起源和太虛同處一級,法庭和母親是一個級別,起源判官和我們無盡家族也只是同一級,但我具有外部力量,就是我對上一隻狐狸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