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彷彿變魔術一樣鑽進了花盆裡,在一陣綠光中消失不見。
靠在陽臺破洞上的海拉一直像是看戲的旁觀者,這時才笑眯睬地湊過來說:「看起來這也是你的女人啊,蜜絲緹她知道麼?」
「琴酒不需要知道,我和毒藤女的關係也很簡單,她是哈莉的女朋友,我們是成年人之間的肉體關係。「蘇明表情淡定地搖搖頭。他打了個響指,斗篷就飛到了面前在半空中鋪開,等待大家搭乘:「上路,我已經知道了血肉雕像躲在哪裡了,不過我準備去搖點人,確保一次突襲就把她按死。
「呵,原來是你女人的女人,嘖嘖。海拉提起裙角,儀態萬於地坐上了飛毯:「還是你們人類會玩啊,我活了那麼久,都沒有在阿斯加德見過同性戀呢。」3
「她們其實都是雙性戀,男女都可以的。」蘇明招手讓一旁撅著嘴的卡蘿爾也上飛毯,同時給海拉解釋著她不懂的人類複雜取向:「反社會的人如果想要在美國混得好,就要先把自己的性取向搞亂,可以愛動物也可以愛植物,反正取向越怪越牛啤,這世界就是這麼黑暗。」
三人在飛毯上坐穩,聰明的斗篷也大概猜到了喪鐘要去哪裡所以不用主人說話,它就飛出了殘破的臥室,向著西南方向而去。
黑色的影子掠過天空,速度猶如閃電,也許有很多人還沉湎於夢鄉之中,不知道世界將要面臨新一輪的威脅。
但有時候,無知也是一種福氣,因為只是知情卻沒有能力的話,面對危機除了焦慮之外,也就只剩下落入瘋狂這一條路了。
從空中俯視著大地,蘇明感受著心中由黑暗帶來的平靜,城市中的燈火闌珊只是點綴,蒼茫大地的主旋律還是黑色,夜晚就是這樣。
有些時候這會孕育罪惡,但有些時候這代表著明天不再遙遠。
當然,還是先弄一顆恆星過來,維持住地球的溫度再說:
「副官,通知一下至尊小超人,我需要他幫我搬個恆星,對了,要黃色的太陽,讓他別搞怪。」
「好的,警長,儘管我覺得粉色太陽也挺可愛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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