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逃,他追,他插翅難飛。
儘管在察覺到唐娜跳過來想要撲他的時候,赫爾墨斯就做了緊急變向,整個人為了拐彎都快要和地面水平了,就是為了躲開母老虎的捕食。
可是半空中的唐娜,在身上纏繞的神速力閃電將要褪去的瞬間,甩出了手中套索。
作為自己的看家本領,唐娜對於套索的使用熟練程度非常高,沒有任何牛仔可以和她們姐妹倆相比,在沃利肩頭起跳躍近了二十多米,距離目標只有二十多米的距離時,她出手就不可能落空。
畢竟是泰坦蓋亞的褲腰帶鍛造而成,也是神器來著,甚至還有點自動跟蹤的能力。
在過去,被敵人抓住套索從而產生拔河的狀況不少,但唐娜的套索從來沒有落空過。
金色的繩索像是活過來的蛇一樣,嗖地一下纏上了赫爾墨斯的腳腕,然後她再用力這麼一扯。
“轟!!!”
兩者撞在一起變成了滾地葫蘆,草原上被砸出了一個大坑。
沃利一個急剎車,來到大坑旁邊向其中張望,就看到唐娜坐在獵物的背上,吐出一口血來。
“情況怎麼樣?哦,我來幫你。”
他跳下大坑,趕緊幫她一起壓制掙扎的俘虜,直到套索像是捆小豬一樣捆住敵人的手腳,沃利才有時間去詢問唐娜的傷勢。
閃電俠總是這樣,動手比動嘴快得多。
拍手拍頭的女戰士站了起來,檢查了自己之後輕輕踢了赫爾墨斯一腳,搖搖晃晃地喘氣道:
“問題不大,我用盾牌墊了一下,只是有點呼吸不暢,震盪出血,小事。”
“那就好,來吧,我帶你們回去。”
紅色制服的男人鼓起了臉,長長地吹出一口氣,隨後也笑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被說服套索捆著,赫爾墨斯就像是變成了痴呆一樣。
回來的路上,他一直很安靜。
目光呆滯,嘴巴半張,被扛在肩頭上時,他的口水還打溼了沃利的一大片制服。
凡是意志力不如唐娜的都會這樣,失去自我意志,成為有問必答的點讀機。
赫爾墨斯是個信使,他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戰績,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逃跑,這種神是談不上什麼意志力存在的。
當他們回到喪鐘身邊時,時間才過去了十秒左右,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,外人甚至都無法理解那種極速中的驚心動魄,那是視線變得記得狹窄,余光中全是各色模模糊糊色斑的恍惚感受。
“啪!”
沃利剛把俘虜放下來,還沒來得及開口呢,達米安就走過去給赫爾墨斯來了一記耳光。
為此他還專門戴上了羅賓王發明的力量增幅器,這一巴掌下去,差點沒有把信使拍進泥土裡,在對方臉上留下一個紫色的淤血掌印,讓神的腦袋像是搖頭娃娃一般左右來回亂晃。
“嗯?發生什麼事了?”沃利滿頭霧水,他不解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男孩:“羅賓,你和赫爾墨斯有仇嗎?我不知道你們少年泰坦和奧林匹斯有交集啊。”
“可以有。”
達米安放下手掌,看了一眼捆著俘虜的套索,又看了一眼唐娜,默默退回了喪鐘身邊。
他給了沃利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,至於信不信,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。
喪鐘說要扇這個神耳光,那自己就照做,這樣才是聽話的孩子。
也許這樣,有一天,父親會願意正面承認自己...... “不要在意那些細節,沃利。”蘇明摸摸身邊男孩的腦袋,給他懷裡塞了一包巧克力作為獎勵,緩緩邁步向前,影子罩住了跪地的神靈:“不就是個舊神嗎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