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最原初的模樣,究竟是一片漆黑還是一片雪白?
這個問題,蘇明到今天都沒有找到答案。
從故事的角度來看,承載故事發生的環境就是一張白紙,在一切發生之前,它就應該是白色的。
可是從思想的角度來看,如果在故事被構思之前,什麼都沒有的時候,只有黑色才能代表虛無,代表空無一物,因為人閉上眼睛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一片黑暗。
但這都是以人類角度去看到的世界,是唯心的解釋,可能兩者都對,也可能兩者都不對。
不過這樣才有意思,人們有很多喜歡世界的理由,有的是因為幸福,有的是因為感受到了自身存在,有的是為了更好地獲取剩餘價值。
而蘇明喜歡世界的理由,是因為它總是充滿神秘。
尤其是現在,走到這一步了,卻連世界究竟是黑還會白都說不清,那即便說它是灰色的,應該也只是一種便於人類理解的妥協說法吧?
天體破壞者u的戰鬥,是不同概念的對撞,一個代表著宇宙自古以來的本土勢力,一個代表著後期外來的殖民者,所以,就像是蘇明之前說的那樣。
人類在這場戰鬥之中,似乎真的只是不起眼的旁觀者。
不過蹲在天神的肩膀上看戲還是太危險了,現在雙方只是牛刀小試,還沒有正式開打呢,別的不說,就是天神這麼大的體型,稍微動彈一下對於隊伍裡的某幾人就存在威脅。
比如小傢伙和富蘭克林。
富蘭克林的能力很強,但是他幾乎沒有格鬥能力,抗打擊能力也幾乎不存在,能想到辦法不受傷最好,可一旦被突襲或者背刺,那他肯定就是重傷。
小傢伙也是同理,她是誕生於地球的一個宇宙立方,目前也只有多元宇宙級,被捲進全能宇宙級的戰鬥,對她來說太過瘋狂了。
於是蘇明用斗篷帶著大家轉進了,也就是後退了幾百公里,找了個大概相對安全的地方,讓兩位法師開始瘋狂給大家套上各種護盾,然後才在七彩的屏障後面,看向戰鬥的發展。
“有人想下注嗎?”死侍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緊張,有他存在的隊伍也不可能緊張得起來:“我坐莊,天神獲勝的話我陪你歐洲七日遊u獲勝你陪我非洲七日遊?”
“這種賭注根本沒有誘惑力啊!那些地方都不錯,可是侶伴也太差了啊!”松鼠妹吐槽了,她一邊快速地吐出瓜子皮,一邊不受影響地說話了。
“玩嘛,你為什麼那麼嚴肅?就是我現在糾結旅遊要去哪裡而已。”
韋德一攤手,把最後一口墨西哥捲餅塞進嘴裡,腮幫子鼓鼓地含糊道:
“反正解決了超越神族之後,我準備去這兩個地方的其中之一休假,因為說好的度蜜月,結果這些天我光出任務了,上次回去剛進門就被夏坷垃給我來了記抱摔,外加天地返和螺旋彗星落的連招,就是因為我冷落了她。”
“.......完全聽不懂,你說的是電子遊戲裡的技能嗎?”
富蘭克林也露出了費解表情,格鬥技巧這方面,算是他的知識盲點了。
“唉,所以你們的人氣比不上蜘蛛俠啊,如果彼得在這裡,他肯定能懂我的。”死侍拉下了面罩,手指從目鏡下方劃過,似乎是拭去了不存在的淚水:“想起這個我就很感動,小蟲甚至願意把自己的面罩給我戴,他真的,我哭死。”
“噫!”
旺達連連搖頭,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面,死侍和蜘蛛俠間接親親,後者還是個未成年人?這就足夠報警了。
“我的tva不好麼?你們就在裡面玩,想要什麼景色都能模擬,我可以給你開放許可權,讓你帶著老婆到過去和未來遊玩。”
蘇明看向表弟,他和韋德觀點恰好相反,消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