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那麼個道理,但她過去‘被欠下’的人情,顯然不足以讓她去幫人類面對永恆。
她的實力不如永恆強大,或者說,她從來都沒有鍛鍊過自己的戰鬥能力,只是顧著獨自美麗。
畢竟死亡的性質就是這樣,‘死去’是一種沒辦法和別人分享的東西。
“我不能理解你的選擇,至尊法師喪鐘。”她的腳丫踢動了幾下,撩起了一片片水花和熱氣:“你只需要讓古一死去,履行契約就行,我可以為你做點別的事作為感謝,這對你更有利。”
“不,你不明白,古一活著才是對我最有利的結果,上古的神秘,未來的科技,至高的魔法,缺一不可。”喪鐘說著死亡聽不懂的句子,掐了手裡的菸頭收好:“我知道法師毀約是對永恆不太尊重,但如果你幫我開口,那麼......”
“那就不一樣了,因為人類死後的靈魂本來就應該歸我,對吧?”
死亡很懂,她知道喪鐘來找她就是因為想用‘慣例’來對抗‘特例’。
永恆和古一約定,她死後的靈魂要永遠陪伴他,作為寵物和工具。
這實際上是違規操作,因為死者靈魂可是屬於死亡的,這是宇宙誕生之初就定下的規矩。
當初兄妹幾個分家,佔據了不同的概念,按照職責和利益劃分來說,亡者靈魂都歸死亡管理,想怎麼處理都是她說了算。
當然,平時她對於靈魂的管理很鬆懈,畢竟死人靈魂有的是,今天哪個惡魔偷吃了幾個,明天哪個維度魔神弄走了幾個,後天其他兄弟姐妹要去了幾個。
都是無所謂的小事,畢竟犯不著為了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能量較真。
可現在,如果真的是死亡開口要求永恆作廢那契約的話,道理和規矩是站在她一邊的,畢竟永恆繞過她和凡人達成靈魂契約,那可是違規操作。
如果生命法庭還存在,也許會阻止概念實體之間的衝突。
但在多元碰撞發生時,生命法庭就死在了地球616,他不自量力地想要阻止大勢所趨來著。
也就是說,喪鐘就是看準了這個時機,儘管他原本以為是古一欠了太多維度魔神的賬,想要趁機再挑起一次之前那樣的維度戰爭,而現在這個計劃用在了概念實體們的身上。
“永恆是我的兄弟,我真的不能......”
死亡顯得有些為難,說話還不情不願的,蔥白的手指絞在一起玩著袍角。
“我加價,死侍結婚以後,我依舊可以幫他來這裡找你幽會。”喪鐘開出了價碼,除了死亡欠下的那份人情外,他又拿出了小表弟交易:“人類有句俗話,叫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你想想這個道理,是不是很刺激?”
當然,偷不如偷不著,但這後半句就沒必要說了。
死亡沉默了,她的眼珠轉了轉,嘴角不由地翹起了小小的弧度。
花園中枯萎的植物輕輕搖晃,不是風動,是她的心在動,儘管她到底有沒有心還是兩說。
如果說她除了觀看別人慘死之外還有什麼愛好,那就是和韋德睏覺了,這個對她很有誘惑力。
另一方面她也知道,如果今天不答應喪鐘的條件,至尊法師可以輕易地把韋德藏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,那就等於再也沒辦法享受那份快樂了。
喪鐘提出的既是好處,又是隱晦的威脅,不愧是至尊法師。
“再加點籌碼,比如你也陪我幾次怎麼樣?”死亡提出了還價,因為喪鐘和死侍一樣,從來都不怕她,也不像舔狗。
所以她反而很有興趣。
“我沒有那麼重的口味,你連人都不算。”喪鐘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,他可不是死侍或者滅霸那樣的變態:“不過我可以加碼,介紹一個英俊的英國法師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