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類並沒有常規意義上的眼瞼,所以它們在死亡時都是死不瞑目的。
藍色的雨,籠罩了整座紐約的廢墟,即便是已經和噬神者殺紅了眼的其他初代惡魔們,都不由地集體愣神。
賽特這就死了,遠遠超乎所有人的預料,但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合理。
他被鑽進肚子裡的喪鐘一行人給活活玩死了,哪怕他有過太多的宏偉構想,但一步走錯,就是萬劫不復。
吞噬了不該吃的東西,那時起,命運就已經註定了,喪鐘已經在他頭上鳴響,宣告著死翹翹套餐已經上門。
不過即便他倒下不動,剛剛拔下蛇心往腰包裡塞的喪鐘依舊沒有掉以輕心,他們一行人此時正乘坐著魔浮斗篷變成的飛毯,前往賽特的頭部,準備吃掉他的腦子。
“蛇的腦花?看來又要便宜絞殺了。”
韋德撓撓屁股,把劇情連續性寶石塞回某處,他看著沒人的方向自言自語:
“表哥真是太黑暗了,賽特被他活活算計而死,現在連個全屍都保不住,真是蠢死,我要是有他的那套蛇冠系統啊,我肯定要自己當主神的,養箇中州隊看著玩,而不是一直盯著小小的多元宇宙。”
“......”不存在的觀眾們。
“什麼,誰說我口氣大?不吹不黑,老鐵們。”韋德翻了個白眼,他坐在飛毯邊緣,晃盪著兩條腿,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縫隙,賤笑道:“多元宇宙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概念集合,像我這樣的純爺們,咋說也得玩諸天萬界,全能宇宙對吧?”
“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?”喪鐘敲了一下表弟的頭,他嘆了一口氣:“要發病就回家去發,現在你收了我的錢,就給我專注於任務。”
“遵命,表哥老闆!”
死侍趴在了斗篷上,像是打算睡一會,手掌卻在自己臀部上游弋,彷彿在展示緊身衣下的曲線:
“其實我思考過,等我們離開這屍體的肚皮後,出去也找不到西索恩在哪裡,所以下一步還是要清理那些和噬神者戰鬥得惡魔們。到時候你就瞧好吧,看看我這發達的臀大肌,我一屁股一個,直接坐死他們。”
這麼說著,他開始雙手拍打屁股,像是敲鼓那樣來了一段加勒比風情的旋律,又朝表哥擠眉弄眼,像是在勾引喪鐘也上手拍拍。
喪鐘從腰包裡取出一小壺汽油,倒在韋德的屁股上,隨後點上了火,默默地看著表弟翻身坐起在地上摩擦屁屁,這才笑著說:
“別瞎扯了,準備一起來挖腦子吧,處理了賽特,任務也不過是完成了一半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