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羅伊,一模一樣。”
蘇明一手拿著酒杯,另一手拉著小戴,歪著頭認真觀察了眼前的兩個‘雙胞胎’。
之前光是在賽普爾克的監控中看到過,還不是特別真切,但這麼近距離接觸下來,他們之間確實沒有任何人類能找到的區別。
哪怕蘇明心裡知道肯定有區別,這應該就是超時間流對於多元1的故事線進行本能的梳理,排除一些神速力影響後的邏輯悖論。
結果卻和喪鐘修改後的故事線出現了某些衝突,這才導致了出現‘同世界同位體’的烏龍。
換言之,如果拿電腦系統來比喻地球0的話,那麼就相當於原本回收站裡有一個‘羅伊程式’,可是系統自動更新的時候,它自己又從名為‘太虛’的官網下載了一個‘羅伊備份’。
為了減少邏輯性上的偏差,備份的這個羅伊死亡時間甚至可能在另一個的數京分之一秒內,這也導致了差別幾乎是人類看不出來的。
蘇明把回收站裡的那個羅伊透過名為‘白色光譜’的軟體恢復,超時間流還是下載完了備份,於是兩個羅伊就同時存在於系統內了。
超時間流,真是值得研究的東西,也許連結所有故事的它可以......
“這對我們大家應該沒有不利影響。”裝糊塗什麼都不說的僱傭兵朝綠箭點點頭,他還和兩個羅伊都握手招呼:“畢竟多了一個超級英雄,沒有什麼大問題。”
其中有一個羅伊表現得一直很困惑,像是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喪鐘會在這裡,而正聯的大家好像對此習以為常一樣。
看來這個就是之後才復活的那位了,先拿跟蹤器做個標記......
“所以你還是沒思路嗎?”奧利佛點點頭,他接過喪鐘遞去的酒杯,仰脖就喝了個乾淨:“好吧,既然你認為這是件好事,那我就暫且觀望一下。”
“其實還有個辦法,就是抓鬮。”蘇明笑著翹起了二郎腿:“他們兩個誰抽到了死籤,那就自殺,然後一切就都正常了。”
奧利弗無語地歸還了酒杯,對於喪鐘的冷笑話陪了個無奈的笑臉:“我是想要解決一些疑問,而不是你這樣解決提問題的人,這笑話可沒幫上什麼忙......”
在證明了兩人其中沒有假貨也不是惡棍的新陰謀之後,為什麼大家還如此糾結多出來一個羅伊怎麼辦?主要是過去那些曾屬於羅伊的東西只有一份。
他只有一套房子,一套證件,一個銀行賬號,一個女朋友,一個英雄代號。
如果前面那幾項還可以分享,後面那些則沒辦法分配了。
兩個羅伊,這女朋友算是誰的?將來要是有了孩子,這孩子算是誰的?
哪怕兩人都是羅伊,可他向來都不是喜歡分享的人,在過去,就連奧利佛想用一下他的箭都不行。
因為奧利弗的箭羽是綠色的,他的是紅色,在他看來就是原則問題。
綠箭自己有箭,為什麼要用他的?
“呵呵,抱歉,我是沒什麼辦法了,倒是巫士們怎麼說?”
蘇明笑著攤攤手,轉移了話題,圓桌正上方的強烈燈光,照得他整個人彷彿在發亮。
一旁的戴安娜這時插了話,她說:“我們問了不少人,但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建議,沙贊那個傻小子還建議兩人輪班,在其中一個羅伊活動的時候,把另外一個冰凍起來,換班的時候再用魔法轉移記憶。”
扎坦娜能夠做到這一點,倒語魔法總是能實現一些莫名其妙的效果。
這也是瞎胡搞,記憶這種東西總是用魔法來回轉移是要出問題的,比利那孩子還挺幽默,也可能是感染的狂笑病毒沒有好徹底?
談到沙贊,話題就跑偏了,大家開始吐槽閒聊了起來,因為那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