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十分划算。
這樣做也提高了安全性,僱主想要黑吃黑賴賬的話,顧慮就多了很多,畢竟誰也不想被上帝盯上。
這就是瑪格麗特姐妹酒吧的由來,黃鼠狼其實就是她的任務經理人之一,將上帝的任務經由他的手,傳達給更多的年輕人。
“咳咳......”韋德差點被嘴裡的酒嗆死,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奉旨殺人這種說法:“這也太奇幻了吧?你說上帝是不是閒得發慌?他直接從天堂丟道閃電下來,劈死想殺的人不就行了?”
黃鼠狼翻了個白眼,給他把酒杯加滿:
“你說拿閃電劈人的?那是宙斯,你到底有沒有讀過書啊?!再說有時候你不能不相信命運的安排,我看出來了,你想出道做僱傭兵對不對?那麼紐約有那麼多酒吧,為什麼你偏偏走進了這一家呢?”
“我去,你這麼一說我還有些怕怕呢,尿都滴出來了,怎麼感覺是被上帝安排了呢?”韋德嘴上說著怕,但實際上根本沒當回事,而是趴在自己的粉色小書包上,拿著杯子旋轉:“不過你說對了,我確實想要做傭兵,你幫我參謀一下,有沒有合適新手上路的任務?最好是僱主提供醫保的那種。”
而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不用問他了,我給你提供一個輕鬆的任務。”
來人徑直坐在了韋德的身邊,要了一杯純威士忌,用獨眼看著韋德,眼睛像是在黑暗發光。
韋德覺得對方很熟悉,可更懷疑對方是基佬,他捂住了自己的菊花:
“抱歉,想要讓我分開雙腿至少需要這個數。”
他伸出另一隻手來,比出五指,大概是五千美元的意思。
至於節操?不就是用來換錢的嗎?
獨眼的男人沒有接這個茬,只是當作笑話聽了那樣笑了一下,隨後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來,放在吧檯上,用一根手指推到韋德面前。
照片看起來像是某處的影片截圖,裡面是個穿著病號服,留著金色披肩發的男人,他看起來正在發狂,被很多保安抬起來送往哪裡。
“這就是你的目標,我不是要你殺了他,而是去和他交朋友,帶他見識一下人間疾苦。”
韋德摸出一根菸來,撅著嘴思考起來。
黃鼠狼送了酒過來,也低頭看看照片幫忙參謀了一番,向僱主提問:
“這好像是精神病院?”
“差不多。”蘇明喝了一口酒,熟悉的天行者口味。
“這個人是誰?”黃鼠狼又問。
“一個妄想症患者,他覺得自己是北歐的雷神托爾,實際上只是同名的瘋子,但他爸爸想要讓他透過接觸社會能變得現實一些,我只是個代理人。”
普通委託人喪鐘這麼回答,他一仰脖就把酒杯喝乾,手指空杯示意黃鼠狼繼續滿上。
黃鼠狼離開前朝韋德點點頭,表示這種程度的情報就夠了,這確實不是什麼兇險的任務,如果連一個妄想症患者都對付不了,還做什麼僱傭兵?
韋德吐出一口煙,拿起照片塞進內褲裡:“想讓我陪瘋子參觀美國?那我需要一大筆錢,而且你得為我的菊花買保險,這個長頭髮的傢伙一看就取向不明,我害怕他覬覦我的美色。”
說白了,就是找藉口還要加錢。
“十萬塊,先付你30%訂金。”蘇明心中暗笑,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從懷裡掏出個大信封和幾張紙來拍在桌面上:“不過先簽合同,我已經準備好了送你去目標地點的飛機。”
“成交!”
韋德狂笑了起來,看什麼合同啊?
用龍飛鳳舞的筆跡直接在紙張最後簽字,然後抓過信封就數起錢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