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不可耐地要去拍打美式翹屁和老夥計問好,對於喪鐘的獨來獨往也是已經習慣。
“我們這就走吧,得盯著點那個紅黑衣服的,我感覺他不正常。”
“他叫死侍,自稱是喪鐘的表弟。”莎朗隨口說了點不值錢的情報,拉著傑西卡的手鑽進了通道,感受著泥土被喪鐘一拳打爆後帶來的灼熱感,她深深吸了口氣:“根據我們的前期調查,他確實是個精神病,我們沒必要因為他而得罪喪鐘這種的人。”
“你說的對,對了,你和科爾森特工熟悉嗎?”
巴基在見史蒂夫前一直在整理自己的鬍子和頭髮,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整潔一些,而這讓傑西卡這個未來的偵探有了個大膽猜測。
隊長和巴基,不會是那種關係吧?
但是想到教科書和博物館裡的人物居然是‘禁忌花園’裡的人,幻滅感讓她打了個冷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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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杜?怎麼回事?”
喪鐘其實並沒有走,他只是藉著黑暗讓斗篷轉換成了隱身材質,包裹住了自己。
巴基看著他轉身離開,但實際上他比三人都更快飛進了通道,就比死侍慢了一步進入地下停車場而已。
他沒有到人群那邊去湊熱鬧,相反,他飄到了一個遠離人群的角落,小聲向身旁的空氣詢問。
看似空無一人的地方傳來了鐵面具過濾後的聲音:
“一個意外而已,杜姆本來準備插一手救下那個女人,但是這個死掉的人擋住了武器的彈道。”毀滅博士發出了一聲冷笑,像是在嘲諷神盾局特工的不自量力,還有那可笑的犧牲精神:“自己找死的人,杜姆也攔不住。”
透明的蘇明點點頭,不光杜姆能不能看見,又接著說:“科爾森是為了鐵騎而死麼?我就知道他們倆有一腿。”
如今的情景,不光是光頭哥抱著科爾森的屍體在哭,表達悲痛。
屍體旁邊的梅琳達雖然沒有哭,但此時正拿自己的雙腿當作膝枕,讓科爾森的腦袋靠在上面,她一臉深情地摸著那脫髮的腦袋。
看起來別提有多肉麻了,她一臉‘要不是周圍這麼多人肯定親上去’的模樣,瞎子都看出來了。
這倒是說明了另一件事,那就是黑滷蛋對於‘塔希提計劃’的保密做得夠好,在場還活著的神盾局特工沒一個知道的,他們都以為科爾森死翹翹了。
在漫威這種世界裡,只要腦袋儲存完好就不算是死翹翹,除非少數命運註定要死的人,總是有些辦法是能把人救回來的。
科爾森只是中場休息一下,他這個新手村村長還沒到謝幕的時候呢。
話說,如果塔希提計劃啟用,是不是‘驚奇隊長之子’也要出現了?那個女瘋子科學家用馬維爾的體細胞和自己的卵子造出的克隆怪物......
不過山寨馬維爾是卡蘿爾的宿敵,不去管應該也問題不大。
倒是紐約之戰會掀起很多原本藏在暗處的事物,引來各方窺視的目光,比如會有來追查‘秘密政府機構’的漲潮組織和斯凱,可以事先安排一手。
杜姆也許是快要做父親了,導致他心軟了一些,沒有對科爾森和梅的‘神盾生死戀’發表什麼看法,只是意義不明地哼了一聲。
“今天杜姆也不是一無所獲,在美國這個腐朽的國家中,杜姆見識到了名為自由的毒瘤是如何毒害人們的思想,真是可悲,那些從未經歷過戰火的蛆蟲讓杜姆噁心,他們根本不懂得尊重生命,也不明白犧牲和代價為何物。”
蘇明輕笑了一聲:“怎麼?你難道還想和他們玩個遊戲?教他們要尊重生命?”
“杜姆不是那麼無聊的人,但如今我們還沒有等到湮滅蟲王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