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上飛行,現在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著,蘇明也就沒有表現出宇宙能量或者共生體來,只是隨便飛一飛,揮舞手裡的武器砍些蟲子,意思那麼幾下。
湮滅蟲王接受了那個條件,它沒的選,至少在它下次有絕對把握能夠勝過喪鐘之前,是不會再回來了。
留下的這些雜兵和三隻蟲後,就是為了讓心中有氣的人發洩憤怒的撒氣包,誰愛打‘沙袋’就去打吧,反正蘇明心裡一片平靜。
天空中的漩渦正在飛快地縮小,就像是抽水馬桶裡的水逆轉了一樣,許許多多的蟲子在天上英雄們的追殺下抱頭鼠竄,想要逃回大洞裡。
但至少三隻蟲後明顯是被銀河護衛隊纏上了,她們賴以移動的托盤被浣熊的機炮打壞,根本走都走不掉。
星爵可是太空掠奪者出身,那既是僱傭兵也是海盜,偶爾還兼職盜墓賊或者保鏢,按照太空打劫的習慣來說,廢掉對方飛船的推進器或者引擎就是基本操作。
銀護的幾人湊齊了,還有卡魔拉在隊伍裡,看起來星爵就快要和滅霸以及奇塔瑞人對上了。
不過搞笑天團應該對此壓力不大,喪鐘畢竟已經教過舞男尬舞的精要。
甩甩武器上的血跡,蘇明返回地面,撿起砍掉湮滅蟲王的那條胳膊,丟進絞殺的嘴裡。
“分析湮滅蟲的基因,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,還有宇宙控制棒是怎麼延長壽命的機制,這也許有用。”
“嚶。”
湮滅蟲王也許會想要東山再起,躲回負空間積蓄實力什麼的,但它依舊不知道喪鐘手中有著泰雅納人的維度傳送器和極性轉換器,負空間可不是什麼可靠的庇護所呢。
它誕生於一個集體高於一切的蟲巢社會,卻覺醒了‘自己最重要’的個體意識,這本來就是邏輯上的悖論。
生物的理性行為都由邏輯控制,因此,湮滅蟲王表現出了進退失據、慌不擇路的具體行動,蟲族傳統和自我認知的邏輯衝突導致了它沒有自己的信念,只想著儲存自己的生命,活得越久越好。
這個弱點被喪鐘抓住,它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。
周圍一大片的地面都是亮閃閃的,先是鳳凰和哨兵的戰鬥把周圍的建築粉碎,燒成大小不等的玻璃珠,隨後又是喪鐘和湮滅的交手,把玻璃珠炸成了亮粉。
別說,曼哈頓‘平原’上吹過的風掀起這些閃光的亮粉,飄飄蕩蕩在空中形成彩虹,風景倒是挺好看的,連遠處的哈德遜河中飄著的倖存者們都在鼓掌歡呼呢。
這些就是聰明人了,哈德遜河兩岸有很多上世紀初的廢棄下水道口,從那裡可以自由在水陸兩者間往返,當年蘇明玩私酒生意的時候就經常用到。
能意識到進入下水道就能活,代表著能夠適應突然變化的環境,是大自然選擇讓他們存活,那蘇明也不會故意針對他們。
他輕輕一躍就飛過十幾公里來到河邊,在一旁的碼頭廢墟上栓了跟繩索丟進河裡,然後轉身離開。
即便這樣,身後還傳來了人民對英雄的歌頌。
“喪鐘,你是個好人!”
“我要上網去給你澄清!”
“你救過美國隊長,今天又救了我們!”
“那個長髮黃衣男雖然也很強,可是他和你做人的差距咋那麼大捏?謝謝啊!”
蘇明扭頭看了一眼,沒有發現什麼頭大脖子粗的人在水裡,所以只是擺擺手丟下一句話飛走:“我身為人類,只是在正確的時候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工作而已,別泡澡了,戰爭結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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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局長,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麼?”
空天戰艦的艦橋中,瑪利亞希爾特工詢問身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