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陷害的;其次,我現在心情很不好,我們的地球有麻煩還急需我解決。”
月光騎士歪著頭想了一下,慢慢放下了手裡的武器:“鋼鐵俠作證不是惡人麼?這麼說來就不能殺了,拜拜!”
“等......”
託尼還想說不是自己擔保啊!是弗瑞的說法啊!別拖自己進去啊!
可是月光騎士的動作奇快,他在腰帶上一抹,拿出什麼看不清的東西往地上一甩。
白光驟然亮起,甚至連託尼的鋼鐵戰衣都被強光和電磁影響了一瞬間,當白光消失後,騎士就真的像是月光一樣消失在原地了。
託尼又嘆了一口氣,今天晚上他就一直在嘆息了,很可能比去年一年的嘆氣總次數還多。
這樣會掉頭髮的,他有些哀傷地捂住了面具的額角位置,那滑溜溜的手感彷彿在昭示他未來脫髮的命運:
“行了,戰鬥的引發者走了一個,剩下的人應該也把誤會解開了,你們說說自己是為啥和人打起來的吧?”
“他一路跟著我,但我不認識他。”
懲罰者從人群中指出了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紅色褲子的亞裔,那人長得有些像是當年的李小龍,從髮型到各方面都有些像。
混血的亞裔男人轉身離去,像是料定了託尼不會對他後背開火:“我叫上氣,來美國找我母親的,今天既然是誤會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我本來也是想抓個通緝犯做好事的。”
託尼沉默不語,他轉而面向剛才和上氣對打的中年男人:“你呢?又為什麼打架?”
穿著棕色長風衣顯得有些油膩的男人攤攤手,手裡撥拉著一疊撲克牌,笑道:“我是變種人,路過這裡看個熱鬧也不行?你是不是歧視我?”
“你可不像是被歧視的樣子,更像是以自己的變種人身份為榮。”託尼懶得和對方掰扯:“軍方很快就會來這邊,如果你不想被抓進實驗室,我建議你現在立刻走人。”
“呵,那後會有期了,鋼鐵俠,如果你想要找人打牌,或者有些想要的東西搞不到手,可以來地獄廚房的瑪格麗特姐妹酒吧找我幫你取,我叫牌皇,打聽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對方轉過身舉起手向身後晃晃,拿著一根長鐵棍離開了。
託尼算是明白了,這牌皇是個賊,來這裡很可能是想趁亂混進巴克斯特大廈,順手牽羊一番的,但很明顯沒有成功。
算了,犯罪未遂可不是什麼罪名,最多以後多盯著些就是了,託尼把目光投向了還留在原地的最後一人,那是個穿著黃色緊身T恤,肌肉都要把衣服撐爆的黑人大個子。
“大塊頭,其他人剛才都趁著閃光彈溜了,你怎麼還留在這裡?剛才又是為什麼和別人打架?”
“我是來找他的。”黑人指了指懲罰者,步步逼近:“我叫盧克·凱奇,是夜魔俠的朋友,他讓我幫忙盯著點懲罰者,避免他亂殺人,或者被人殺。”
在幾年前被喪鐘丟到馬達加斯加之後,夜魔俠患上了一些受害妄想症,他現在出外巡邏都疑神疑鬼,就擔心喪鐘突然從黑暗中跳出來。
不過他也交了幾個新朋友,比如說全身都硬邦邦的年輕小黑人,盧克凱奇。
弗蘭克丟給託尼一個一次性手機,轉身就走:“我的事情不要他管,拼圖必須死,法律審判不了的人自然由我來審判,鋼鐵俠,我知道你是神盾局的顧問,我先離開這裡,有事你可以透過那個電話聯絡我。”
說完,懲罰者跑出了小巷,從垃圾堆裡變魔術一樣取出一輛摩托車來,跨上去就跑了。
黑人盧克翻了個白眼,他跟鋼鐵俠做了個拜拜的動作,邁開大步去追懲罰者了,他有超強的身體素質和耐力,徒步追摩托?他覺得可以試一試。
巷子裡原本有十多人,最後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