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了,不過這位你一定不會認錯了。”
韋德一反常態地認真問好,還單膝跪地想要親吻對方的手:“是的,小馬國的塞拉絲蒂婭公主,她是我的偶像。”
白色毛皮彩虹色鬃毛的獨角獸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,抬起一隻蹄子放在韋德手裡,讓他在角質層上親了一下,溫柔的聲音說道:
“見到你很高興,至尊法師的表弟,他經常會提起你。”
“韋德,叫我韋德。”死侍有些痴迷地看著小馬,他好像有些低齡化了,面罩下還流出了口水。
蘇明抬起手在嘴邊握拳:“咳咳,韋德?”
“哦!”死侍面罩上的白眼睛一睜,回過神來了。
這也不怪他,畢竟小馬們實在太可愛了,人之常情嘛。
“你來找我的事情,我大概已經回憶起來了,不過我恐怕也幫不了你,秘客已經給你說過了吧?”蘇明招手示意韋德坐下說話,從空間袋中掏出一份速食包裝的李莊白肉來遞給他。
提到正經事,韋德才想起自己是幹嘛來的,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蔫吧了下去,整個人彷彿都變得有些發灰了:
“卡梅麗塔死後我沒找過秘客了,她之前倒是說想要和我談個條件。”
蘇明點點頭,示意法師們過來一起分析韋德的案例:“這裡又不是她的地獄邊境,她提的條件其實就是我的條件,韋德,我能為你做到的,只是讓你在比較好的命運中選擇一條,而復活她,哪怕今天的我也做不到。”
“為什麼,表哥?求你了,用你的時間寶石試一試。”韋德跪倒在地,抱著喪鐘的大腿不鬆手,還往他的褲子上蹭著眼淚鼻涕。
然後他就被絞殺咬了,一口把他咬成兩半,上半身也沒吃,吐掉了。
蘇明翻了個白眼,這就是自尋死路啊,往絞殺身上蹭髒東西不是找死麼?
不過他還是抬起手來,不管把自己往一起拼的死侍,隨便擺了個手勢驅動時間寶石,金色的樹狀時間線浮現在半空中。
“古一大師曾經認為時間是一條線,而對我來說,時間是一張網,現在你看到的,就是我對於時間的認識。”
伊爾明斯特抽了一口煙,用魔法攝來一張椅子坐下:“綜合無數宇宙來看,網狀比較具有普遍性,畢竟線性時間不穩定,代表著宇宙不成熟。”
“贊同,克萊恩世界已經證明了這一點。”冷冰冰的雷斯林附和了一句,他看著時間的網路,目光中滿是渴望。
無數人的命運和時間交織在一起,才形式了世界的故事,而以世界為視角認為歷史只是一條線?有些忽視了人的作用。
蘇明朝他們點點頭,不過現在還是要先給韋德解釋為什麼自己幫不了他,而不是大家討論時間概念的時候。
喪鐘省略了其他網狀結構,只留下了和死侍有關的時間線,展示了出來,看起來像是斷斷續續的魚腸子。
他放大了其中一個節點,也就是現在時間河流中的一處,那裡像是被貓玩弄過的毛線球一樣凌亂,無數沒頭沒尾的時間線糾纏在一起,圍繞在粗壯的時間主幹之外。
“這就是你之前嘗試的結果,甚至沒有連線到時間流上,就像是當年胡編出的那些起源故事一樣,只是無根之萍。”
“那我該怎麼辦?”死侍連忙詢問。
喪鐘讓時間前進,可以看到抹去繁雜後的主幹上有兩個小小的芽苞。
“你自始至終只有兩個選擇,一個就是永遠不去見卡梅麗塔和埃莉,那麼她們還能再活個四五週。”蘇明舉起了兩根手指,此時彎下了一根:“還有一種,就是你去見她們,用母親的死換女兒的活。”
死侍看著毛線球般的時間線,被表哥伸手輕輕一捋就從時間流上滑脫消散,意味著這些平行的時間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