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般跳進樹洞去冒險,達葛卻沒有殺他,而是笑眯眯地給托爾講解了他為什麼要那麼做。
他殺死過嬰兒,殺死過女人,然而更喜歡殺的是神明,達葛在說這話的時候,他的目光衝充滿了怒火,卻只是縮在洞穴一角,並沒有對眼前柔弱的托爾動手。
也許是在他看來,托爾連神都算不上。
托爾被再次找到時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,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升起時,達葛就被奧丁斬首了。然而就算他死後,那顆頭顱還帶著笑容,他對於自己未盡的事業感到榮耀與自豪。
奧丁告訴托爾,最偉大的戰士從不會享受殺戮本身,如果沉溺其中只會讓其變成只有慾望的怪物,就像達葛一樣。
仙宮眾神們都認為達葛瘋了,一切都結束了,所以奧丁把達葛的腦袋丟入太陽,給故事畫下句號。
但聽過達葛所有動機以及他所作所為的托爾,知道一切都沒那麼簡單,因為達葛所說的一切,都關乎宇宙中更黑暗的一個秘密。
蘇明仰起頭喝完杯中的酒,透過喧囂過後的大廳看向門外的庭院,之前飄落的雪花不知何時已經停歇,而沒喝完的酒桶還堆積在院落中。
“我們的世界,每隔幾百年,就會出一個想要把所有神明消滅殆盡的天才,他們有著各式各樣的理由,但做著同樣的事情。”
“我們在說的是誰?”琴酒摸摸他的頭髮,替他調整眼罩的位置。
蘇明抓住她的手捏了捏,把她放在椅子上,自己則站起身來:“這回搞出事情的可能是屠神者格爾,很大機率,但按照理論來說,他這個時代可不該在地球,我得親自去看一看。”
琴酒點點頭,她想要做什麼,抬起手卻發現沒有什麼可做的。
在阿斯加德,男人出征之前女人會幫他打磨寶劍,保養盔甲,繫上披風。
而喪鐘的武器都是絕世神兵無需打磨,盔甲是共生體,斗篷更是具有自己的智慧,他好像從來就沒想過要依賴任何人。
琴酒只能象徵性地拍拍他肩上不存在的灰塵:“這個屠神者很強嗎?會有一場值得傳唱的榮耀戰鬥?”
“單體宇宙級罷了,我早有計劃。”蘇明升起了面具,攤攤手:“不是武者榮耀那一套,他是精神病殺人狂,我是僱傭兵......”
“哦,只是見到仙宮的人,突然想起以前的習慣......”琴酒拿起了酒杯,撓撓自己的頭頂:“榮耀與否已經不重要了,勝利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喪鐘點點頭,經過變聲器改變的低沉聲音響起,大踏步地走向門外:“一切都和榮耀無關,因為你也是神,他想殺你,我就殺他。”
說完,他站在庭院中擺擺手,斗篷帶著他沖天而起,瞬間消失在夜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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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吃涮羊肉就不叫我,有敵人了才想起我?”
摩納克用毛巾擦著臉上的口紅印子,一臉不爽地看著蘇明,在至尊法師找上他的時候,他正在和幾個東瀛美女一起戲水呢。
剛才喪鐘突然從黑暗中帶著一縷紅光出現在溫泉池邊,當場就嚇暈過去一個以為是見到鬼的女孩。
摩納克趕緊救人,安撫她們不要驚慌,然後拉著喪鐘到竹牆的旁邊商量問題。
蘇明抱著胳膊搖頭,他打量了一下那些女人:“咱們曾經在二戰後來過日本,你也見到那些伴伴是怎麼討好白人的,她們看上的是美元。”
“可這些姑娘不是,她們不要錢。”摩納克還有點依依不捨,東方的溫柔一旦陷進去就很難抽身。
蘇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是的,不要錢,這才是問題所在,就是因為你不知道她們要什麼,這才最可怕。”
摩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