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基肯定地點點頭,他今天把以前的舊西裝翻了出來,此時穿著顯得緊巴巴的:“一定會是這樣的,他是什麼樣的人,我們都知道,而他只會被我們想象中的更加偉大。”
“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?外貌一點也沒有變化。”史蒂夫很聽巴基的話,他的情緒緩和過來了,不過當他看到霍華德帶著琴酒他們離開,自己依舊還是不好意思跟上去,只能被巴基拖著回家。
史蒂夫買了一套新房子,而巴基卻還住在父母留下的老公寓裡,兩人坐在地鐵上時史蒂夫才想起詢問巴基的問題。
看著隧道一晃而過的燈光,巴基抬起手給史蒂夫看了看:“我去了太平洋對岸的國家,在那裡有了些奇遇,我學會了運用一種精神和肉體結合的能量,這叫做氣。”
說著他調動體內的氣,將自己的手變得如同金屬一樣閃閃發光,這正是歷代崑崙鐵拳所修習的內功。
說實話,這些單詞合在一起史蒂夫是一點都聽不懂,但看到巴基沒有衰老就夠了。
“是東方武者的那種能力?和忍者差不多?”
巴基搖搖頭,收回真氣後摟住史蒂夫的脖子:“完全不一樣,日本只不過是學習者,而只有天朝的氣功才是最正統的,你先跟我回家,我們弄點酒來喝,再慢慢給你講我現在有多強。”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“你這麼騙史蒂夫,唉......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”霍華德開著車,表情無奈地對身後說著,今天一天史蒂夫都像行屍走肉一樣,作為老朋友,霍華德對於自己助紂為虐的行為很是慚愧。
蘇明之前藏在教堂的十字架後面偷看了全場葬禮,後來大家都出去埋棺材的時候,他又透過斗篷和絞殺潛行到了霍華德的轎車上。
從霍勒威醫院找來的屍體是無人認領又沒法處理的流浪漢,生前過得很是悲慘。
所以死後就算被蘇明燒了一遍,但能交換到這麼隆重的葬禮,還下葬在三一公墓,這絕對是紐約頂級權貴的待遇,可以說很公平了。
而此時本該死掉的蘇明正和琴酒坐在轎車後排,十分悠哉地用香檳乾杯呢。
“這是個交易,我幫你對付記錄者,還找到了託尼,你需要付出的就是操持我的假葬禮,並且幫我一起騙人。再說我把巴基也騙了回來,有他在,史蒂夫會沒事的。”
霍華德翻了個白眼,扭頭瞪著喝酒的蘇明:“我本以為假葬禮就是說點假話,把那屍體往坑裡一埋就完了,可你那漢堡的故事是什麼鬼東西?史蒂夫感覺自己對你的死負有責任。”
“開車要看路,親愛的。”
瑪利亞坐在副駕駛上,把託尼抱在懷裡,慢慢拍打著嬰兒的後背。小託尼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,嘴裡還叼著自己的拇指,對外界的聲音毫無反應。
瑪利亞不會問喪鐘為什麼這麼做,她只知道這個獨眼的男人是有恩於他們夫妻的。
蘇明和琴酒相視一笑,他重新拿起霍華德的珍藏香檳給杯子裡倒:“想要做超級英雄,當然需要一些痛苦經歷,再說有巴基在,他會沒問題的。不過你這邊的任務還沒結束,一個謊言就需要一千個謊言來彌補,日子長著呢。”
霍華德沒好氣地繼續駕駛,他這輛加長的豪華轎車被他開得飛快:“那你呢,把這事全丟給我?”
“我是死人啊,忘了嗎?”蘇明膀向霍華德舉杯,摟著琴酒的肩問她:“對了,現在死人旅遊流行去哪裡?紐西蘭?馬達加斯加?”
琴酒無所謂地聳聳肩,現在威爾遜企業都歸她管理了,她可沒有時間陪他出去玩。
按照阿斯加德的傳統,就算一對男女同為戰士,可打仗時只要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,那女性還是要留在家裡,幫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