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之大的動靜,正在從天台上下來的兩人自然也聽見了。
達芬奇設計的天台,就像是一個能夠漂浮的盤子,它能夠與很多重要的建築物屋頂對接,從而達到快速移動的目的。
此時,他們就在大禮堂的上方,只是沒有看見那通天徹地的光柱罷了。
雷奧扶著牆壁,詢問走在前面的達芬奇:“我父親沒事吧?”
達芬奇看過了預言,他自然知道一些事情:“是的,但是恐怕非你想象中那樣,他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時間和空間中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所有人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,經歷會改變我們,而我們的某些改變可能會超過常人,你的父親,還有與他在一起的人,他們將會浴火重生,成為更有用的人物。”
雷奧腳下絆了一下,這黑漆漆的提防實在很難看清:“我實在是不明白你怎麼知道這些的......我甚至不清楚這個空間是如何存在的。”
“哦,我不是未卜先知,我說了我只是一個建築師。”達芬奇也是摸著牆壁向下走的:“我知道這些未來的事情,是因為有人告訴我的,我也是受人所託。”
“誰?”雷奧追問道,他趕緊穩住步伐,免得滾下樓梯。
達芬奇語速很快地回答,只不過他的英語明顯帶著口音,有些難懂:“就是在你記憶中,那個散發著太陽般光芒的人,他就是永恆之人,機器的引擎。”
“機器,你不久之前確實提過,它是做什麼用的?”雷奧撓撓頭,他感覺交流好費力。
“什麼用途?他的作用就是重塑人類社會的一切,永遠的,以最偉大原理組裝而成的人類機器,而且你會位於它的心臟部位。”
達芬奇提到發明就有些激動,他就像是被開啟了開關。
“那實在是......請不要再告訴我其它事情了,我不想知道更多了。”
雷奧乾笑了兩聲,什麼把人放在機器裡,還是心臟位置,聽著就覺得難受好麼?
達芬奇推了下門,之前雷奧打不開的門輕輕就開啟了,兩人進入了一間類似陳列室的地方:“那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呢?”
“其實只是一切來得太突然,太多太快了......你嚇到我了。”雷奧捂著腦袋,今天見識到了太多超出想象的事物,就連本已死去的老爹都復活了,他的頭現在暈得厲害。
達芬奇帶著他在陳列室中轉了幾圈,像是把各種擺設都掰了幾下,這裡到處都是灰塵,兩人只能捂住口鼻。
不過達芬奇還是說道:“一直以來,獲取任何形式的只是都是對自己之上有益的,世間沒有任何一種東西可以在你認知它之前,被你所愛或所恨,比必須明白,你要做出抉擇。”
兩人面前的路很快就斷了,之前的爆炸破壞了穹頂的一部分,他們只能另尋其它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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諾查丹瑪斯渾渾噩噩地被固定在牆上,但是在黑暗中,他的耳朵動了動,他聽到了腳步聲。
難道是牛頓又回來了嗎?
然而他的面前突然冒出了一個紅色光點,根本沒有風聲,也沒有腳步聲,他只感覺後腦一疼,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這時發出聲音的鄭賢才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。
“泉水果然是在地下,斯萊德你這打洞的本領真是不一般。”
蘇明知道鄭賢是在說他的弒神者鑽頭了,畢竟挖過那麼多次,多少還是有經驗不是?
“水往低處流嘛,老鄭你就別笑話我了,一點微末道行,何足掛齒?”
蘇明平靜地放下了手中的平底鍋,它瞬間變回彎刀,然後被收進揹包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