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從地上的屍體堆中翻找手槍可以用的子彈。
“前提是你不能受傷,一旦再次受傷,自愈細胞加快工作,你很可能會失控。”辛迪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,如果蘇和她一樣,那麼他就面臨著這樣的問題:“等搞定了法爾科內,我們可以先去醫院‘借用’一下儀器,在哥譚有幾個很不錯的醫生,可以給她們看看你的腦。”
說話間,她也做著和蘇明相似的動作,之前打喪屍的時候,她的備彈同樣見底。
“不必,還不是時候。”
蘇明拒絕她的提議,就算解決了羅馬人事情也只進展了一半,遠不到有時間去檢查身體的地步。再說,哥譚那些和辛迪有來往的醫生,還能是誰?
他可不想讓雨果教授或者豬臉博士給自己治療,因為他不想看到身上少了或者多出什麼器官。
“隨便你,但是最好不要在戰鬥中給我添麻煩。”辛迪聳聳肩,既然蘇明這麼堅持,那就沒必要再勸了。
“別開玩笑了,這些黑幫可算不上我們的麻煩。”
他直起腰來,和辛迪一起繼續前進,走廊裡的血水都漫過了腳背,身後的三人除了維可一臉興奮,芭芭拉和皮特都臉『色』蒼白地不斷乾嘔。
之前在上幾層殺的是怪物還好一點,現在看到這麼多同類的屍體,人類的本能使他們感到恐懼。
這走廊東拐西拐的,也不知道通向什麼方向,不過他能感覺到,黑衣人們的抵抗越來越激烈了,說明他們正在靠近目標。
隨著不斷前進和殺戮,他記起來的事情越來越多,他記起了不知是哪個世界的數十個銀行賬戶以及密碼,記起了遍佈全世界的隱秘安全屋和軍火儲存點,記起了自己最近的刺殺任務,這讓他頭疼欲裂,但頭盔下他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,只是默默地跟著辛迪。
在路上,他們還發現了一間亮著燈的房間,裡面的絲綢床單還顯示有人睡過的痕跡。
床頭上放著個『藥』瓶,寫著詹姆斯戈登的名字。
“嗯法爾科內還帶來了你爸爸的止疼『藥』。”蘇明抄起『藥』瓶,丟給了芭芭拉:“不得不說,他還是挺貼心的,戈登現在應該是安全的。”
芭芭拉接過了『藥』品,仔細看了看,她確實記得這瓶『藥』就在她家裡的『藥』箱中,上面醫生的處方,字型都是她熟悉的。
“這些傢伙怎麼偷偷進入我家的?我爸爸安裝了許多的安保裝置。”芭芭拉有些心煩,這些壞人總是陰魂不散。
“戈登可以千日抓賊,但不能千日防賊,當有人一心想要進你的家,那麼什麼安保裝置都不管用,你覺得你家和蝙蝠洞相比如何?”蘇明摘掉手套伸手『摸』了『摸』床單,已經沒有溫度了,說明戈登離開了至少有半個時。
布莉絲的安保措施不能說不給力,但不也讓辛迪闖進家裡了麼?
辛迪也看看『藥』瓶,還拿出兩片來嚐了嚐,確定是阿司匹林無誤,她接著說:“想繞過安保裝置非常容易,比如說脅迫安保裝置的生產商,因為這些東西往往都有個解除的密碼或者頻率。”
“或者僱傭一個我們這樣的專業人士,一切的安保在我們眼前都形同虛設。”蘇明接過『藥』瓶,往嘴裡倒了幾粒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剎那間頭疼大大緩解,他高興地舒了口氣。
扭頭離開這個房間,他一邊說著話,順手把床上的枕頭也帶上了。
既然有人給戈登準備了止痛『藥』,說明戈登並不是毫髮無傷的,頭疼的時候有個枕頭會好點,絲綢的面料也可以撕開作為繃帶或者固定骨頭的綁帶。
就算戈登用不上,也可以給羅馬人用。
殺人和人文關懷並不衝突,也許殺了法爾科內之後,讓他枕上這個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