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鐵們,這玩意沒有啥戰鬥力,也不具有傳染性,分裂生殖的方式確實不錯,但還是差點意思。”
靠著牆壁這麼說著,死侍從腰包裡掏出紙巾來,擦著身上的黃色痕跡,免得時間久了這些惡臭液體滲入衣物纖維,儘管他也不洗衣服就是了。
確切一些來說,越是不洗衣服的人,越是想要保持自己身上這套衣服乾淨。
“我得換個目標,抓個稍微強一些的,而不是這樣的屎。”
他已經懶得給那玩意起個溫暖的名字了,就算是心中再有詩意的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,所以為了便於稱呼,他乾脆就把那些玩意稱為屎。
那個怪物聞起來像屎,看起來像屎,用武器去撥拉的時候觸感也像屎。
那它就是屎。
自言自語地說完話,死侍眼巴巴地看著一旁空氣中無人的位置,等了一會也沒有人和他互動,他無奈地聳聳肩:
“好吧,是我自作多情了,我媽就不該把我生下來,如果我沒有出生,就不會遭到這樣的悲慘命運,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尷尬,我下不來臺,我的直播間就沒有房管嗎?出來說句話,要不然我可要開始直播了啊!”
“.......”他的威脅生效了,似乎真的有人出現了,還進行了足夠的善意交流,這讓韋德的臉上重獲笑容。
“還好,你還對我不離不棄,我決定要唱一首only you來感謝你,感謝你陪我上西天,反正背黑鍋你來,送死我去,我們一起為眾生,這就是only you......”
他根本不徵求別人的意見,自顧自地唱了起來,但這讓他快樂。
但快樂總是短暫的,尤其是在多元2,這裡充斥著強烈的負面情緒,猶如山海一般龐大的惡意。
因此一個人唱歌是快樂不了多久的,韋德很快就停下來了,他重新提了提褲子,摘下頭上的金魚缸和麵罩,摸了根菸來點上,說:
“呋~~我還是去綁個喪屍吧?就是這裡特產的那種腦袋位置被巨大蘑菇所取代的喪屍,它們會散播腐化的孢子,讓感染者的腦袋也全都變成蘑菇,我覺得......這真是泰褲辣!”
於是說做就做的他很快重整了旗鼓,小心地離開了地下室的廢墟,繞過了路邊花園裡伸出來勾人的帶刺觸手,去街上尋找一個蘑菇喪屍。
如果沒有蘑菇,單純是喪屍的話則可能不夠勁,總得要有多元2特色才好,最好是讓創造之手們根本找不到逃避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