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這具屍體不是機器頭本人,而且是被活活燒死在戰衣裡的,但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說著話的阿爾貝拉去開窗戶,畢竟房間中的味道十分古怪,讓她這個平時從來不打掃事務所衛生的女人也有點受不了:
“那就是......人頭呢?”
“是啊,人頭不見了,哪裡都沒有。”
波波拿著自己的放大鏡,在房間中溜達了一圈,又去研究門框和臥室房門:
“有個穿靴子的女人在這些人死後進入了房間,她當時踩到了幾滴半乾涸的血跡,所以我能看出是死後。在拆卸大門時這個女人用了螺絲刀,可對臥室的門是用腳踢開的,可以看出她的心情變化,十分在意機器頭的安危,大機率是他的隊友之一。”
“嗯,我也這樣想。”喪鐘幫傑西抓住了跑掉的巧克力蛙,她以前沒見過會跳的巧克力,所以開盒子的時候嚇了一跳,讓蛙蛙有了可乘之機:“繼續,好好表現,我送你一瓶好酒。”
“可我想不通,既然不是兇手而是隊友,為什麼要單獨把死者腦袋帶走?難道她沒看出來這屍體是個替身嗎?”波波又皺起了眉頭,用指頭揪自己下巴上的黑毛。
雖然知道反擊者聯盟裡一個偵探都沒有,就機器頭最聰明,可美利堅戰士參加過二戰,紅夜叉和神射手是職業特工,他們應該懂些屍檢吧?
阿爾貝拉則走到兔子身邊,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難過的胡蘿蔔隊長,嘴裡卻說著自己的觀點:
“腦袋不見了也就罷了,畢竟是已經發生的事情,但死亡訊息的事情我們還是要重視一點,這顯然是栽贓陷害啊。”
“嗯,這是個陷阱,我推測是機器頭得知了我要來找他算賬,於是就臨時找了個替死鬼背鍋,接著留言栽贓給我,想要讓反擊者聯盟和我發生衝突。”
蘇明卻並不怎麼把那夥人放在心上,一邊說著自己的猜測,一邊看傑西吃巧克力。
小姑娘咬那青蛙的時候,它還在掙扎蹬腿,所以巧克力糊得她滿臉都是,感覺傻得可愛。
“讓我和他們談談吧。”對於眼前這些不幸遇害的人默哀結束後,兔子隊長振作了起來,他此時十分嚴肅,紅眼睛裡滿是堅毅之色:“我相信反擊者聯盟的成員都是明白事理的,只要我們拿出證據,他們會相信的。”
“不,不用那麼麻煩。”蘇明否定了兔子的建議,撤去面具後點了根菸:“我是無辜的,所以不需要任何自證清白的行為,反而是他們,如果認為是我殺了人,就要拿出證據來才是,光是所謂的死亡資訊可不是鐵證。”
猩猩偵探和女巫都點頭稱是,反正大不了就是開戰唄,喪鐘目前這麼悠哉的模樣,顯然是早有反制反擊者聯盟的備用計劃啊。
不管是講理還是講拳頭,優勢都在自己一邊,還有什麼好想的。
所以現在還是想一想機器頭趁此機會躲到哪裡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