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爾森抱起了小小的一摞卡牌,雙手捂著放在心口上:“我知道這可能不太合規矩,但我是他的粉絲。”
“好好工作,做出一些有利於人類的事情來,讓美國隊長像信任他的戰友我一樣信任你,到時候他就會見你的。”
弗瑞畫了個大餅給年輕人,把自己和美國隊長聯絡起來,就等於自己的行為有了年輕人的偶像背書。
幾天前支走科爾森和希特維爾去伊拉克,弗瑞趁幾天之內就掌握了兩人的弱點。
那就是科爾森瘋狂崇拜美國隊長,希特維爾很缺錢。
知道了心理弱點比知道別人的生理弱點更加有利,科爾森看起來不用弗瑞再說,將來就算有人拷問科爾森,他都絕不會說出關於今晚的任何一個字來。
美國隊長和弗瑞都支援自己,別的就不重要了。
“我明白了,長官,謝謝你的禮物!”科爾森笑著把卡牌收進西裝胸口的口袋裡,雙手捂著:“我會好好保管它們的,天啊,我太高興了。”
弗瑞像是殭屍一樣笑了笑:“解散,特工,回家休息吧。”
“再次感謝你,長官。”科爾森捂著胸口,喜笑顏開地走了。
弗瑞側著腦袋聽了聽走廊上的動靜,隨後站起身來取出那份偷出的檔案,反鎖好門,走進衛生間,搬出一個鐵桶來開始燒檔案。
幾分鐘內,看著紙張在桶裡變成稀碎的黑灰,他尤不滿足,把灰倒進馬桶按下衝水鍵,又把桶洗乾淨,他才鬆了口氣。
走出衛生間穿上自己的皮大衣,他再次佈置了辦公室裡的陷阱後鎖門離開。
來到地下停車場,他發動了自己的防彈轎車,在車裡翻騰半天檢查完畢,才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拿起了一部秘密大哥大,撥出了一個號碼。
“喂?如果不想死你最好有正當理由,因為我已經睡了。”
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。
“是我,弗瑞,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,黑寡婦。”
“哦?那你能給我什麼呢?今天這麼晚了,而且聽起來像是私事,不太想去呢。”娜塔莎用嬌滴滴的聲音回答道,同時給身邊的幾個姐妹使眼色,示意錄音。
她約了蛛網的姐妹們交流情報的。
“位於棕櫚海岸的海湖莊園水療卡,一年的。”弗瑞拿出了籌碼,他還記得上次娜塔莎說自己喜歡水療來著。
“就是羅斯福總統經常去的那家度假村麼?”娜塔莎的聲音聽起來有了些勁頭。
“每一屆,每一屆美利堅總統和家人都會去哪裡,我曾經跟人去過,棒極了。”弗瑞面無表情地描述著那裡的美妙,如果看到他的臉,是絕對感受不到任何美好的。
娜塔莎那邊沉默了一會,隨後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:“聽起來是個不小的忙啊,不過成交,時間地點,見面談。”
“一小時後,自由女神頭頂。”弗瑞結束通話了電話,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開車離開。
只要娜塔莎願意幫忙,有某個罪名肯定會套在新局長頭上了。
而且弗瑞也不是真的要黑寡婦刺殺皮姆,只是演一出沒有別人知道的戲罷了,比如遠遠地開兩槍打玻璃啊,或者丟個燃燒彈什麼的。
如果說什麼人能在美國隊長和巴基眼皮底下演完戲後安然離開,還不暴露自己,那麼他能用的人只有黑寡婦了。
水療會員卡雖然讓弗瑞的錢包也大出血了一把,但為了更遠大的計劃,弗瑞毫不猶豫。
現在的時間是夜裡兩點,而計劃需要在天亮前發動,弗瑞踩下了油門,快速離開卻沒有著急去赴約,而是在城中兜了幾個圈子,確定沒有人跟蹤,才小心地到路邊換了車,前往約定地點。
只不過在他換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天空上一亮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