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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克!你什麼時候來的?就算不先打個電話,至少也先敲門吧?”霍華德痛苦地揉著臉,用被子遮住了瑪利亞,防止她被別人看去。
“你是擔心昨晚我躲在黑暗中看了你們夫妻的現場直播?放心吧,我還沒有那麼無聊。”
蘇明舉起酒杯向瑪利亞示意,她縮在被子裡尷尬地笑了笑,當年第一次見到喪鐘的時候,她還是個小女孩。
那時她只知道威爾遜先生是霍華德的朋友,還是結婚後才知道了更多的東西,瞭解到這個傳奇商人背後黑暗的秘密。
霍華德沒好氣地扯過睡袍往身上套:“也不知道前些日子誰那麼無聊偷聽託尼和女人睡覺,還每次給他父親我打電話彙報?還有你如果昨晚不在我家裡潛伏,又怎麼知道我昨晚和瑪利亞......”
蘇明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優雅地把高腳杯停在膝蓋上。
“那是誰無聊到給自己兒子買一大堆補藥的?是的,我剛才去託尼的房間也轉悠了一圈,他的床頭櫃上有十幾公斤全球各地生產的藥品,你不會以為非洲那種吃蜥蜴屎壯陽的說法是真的吧?可憐的託尼,年紀輕輕就被逼著吃那種東西。”
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霍華德的眼神變得犀利了,喪鐘還沒有說自己是怎麼知道昨晚在這間房子裡發生了什麼的。
喪鐘站起身來,徑直走向窗戶邊,猛地拉開窗簾開啟了窗戶,伸手在面前扇了扇。
“你的臥室空氣中充滿了荷爾蒙的氣味,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氣味還沒有消散;衛生間門口地板上有一大片乾涸的水漬,而擁有賈維斯做管家的大宅不會出現這種衛生問題;門外你家的垃圾桶裡面有昨晚丟棄的牡蠣殼,做法是法式白葡萄酒白燴;你們的枕頭上有口紅摩擦的痕跡,色號和瑪利亞現在嘴上的一樣,她昨晚沒有卸妝......大概看一眼就發現線索很多,還用我繼續說麼?”
“......你真是無聊透了!不要來推理我的生活啊!”
霍華德一邊繫上睡衣帶子一邊跳腳,自己好像一點秘密都沒有,他要抓狂了。
蘇明笑了笑,霍華德現在大概能理解託尼的處境了,沒有秘密的人就是這麼悲哀啊。
“你聽到我之前說的話了麼?”
蘇明放下手裡的酒杯,扯回了之前的話題,站在陽臺上揹著手看向遠處的大海,今天看起來天氣會很不錯。
嗯,天上是濃密的黑雲,不時有電光在雲層中閃過,海浪猶如捕熊陷阱一樣豎起,熱帶風暴也許要登陸紐約了。
“啥?風太大!我沒聽清!”
霍華德眯著眼睛,窗外的強風讓他有些睜不開眼,海風的潮氣和寒意頓時就把他的瞌睡驅散了,瑪利亞則把被子抓住,免得它被風吹走。
蘇明本想替他們換換氣,沒想到這兩人還不領情,有時候好人就是不能做啊。
所以他回到房間中,關上了陽臺的門,這房子不錯,外面呼嘯的風聲頓時一點也聽不到了。
“九頭蛇和利維坦沒有對付託尼的計劃,至少是三週之前,他們還不知道他和你的關係。”蘇明走到另一邊,把通向走廊的門開啟了,這樣換氣也可以。
大宅裡現在也就是上百號的保鏢以及僕人,外加一個賈維斯罷了,也不算外人。
霍華德皺起眉頭,來到沙發上坐下,沒有意識到喪鐘剛才做了什麼,他一臉愁容:“這麼說來,以後對託尼的保護得升級了......可如果沒人計劃,那麼傑斯珀一家的演戲是怎麼回事?”
“目前還不得而知,你突然出現抓走了託尼帶回美國,打亂了我的釣魚計劃,本來能夠順藤摸瓜的幕後黑手又深潛了。”蘇明無所謂地攤攤手,不過這也不要緊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