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晚餐嗎?我還想談談今年米蘭時裝週的事情......”
她笑著揮揮自己的手包,同時伸手摸索著牆上的按鈕,但當慘白的燈光再次在房間內亮起的時候,她發出了一聲尖叫。
因為她看到自己的父親倒在血泊中,臉上帶著驚悚的表情,人已經變得又青又僵。
抱著父親痛哭的她,沒有注意到她家後門外有一隊人,此時正翻過花園的圍欄,帶著一些東西快速離開。
這些人身份不明,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,跑過街道,鑽上了沒有熄火的幾輛汽車,然後這些轎車排氣管冒出一陣青煙,向著郊外駛去。
“現在怎麼說?”
這些黑衣人沒有注意,在他們身後一輛沒有開燈的車子也跟上了他們,猶如夜晚中的幽靈般無聲無息。
跟蹤者是一個獨眼的黑人,以及一個紅髮女子。
女人開車,而黑人坐在副駕駛上用死魚眼平靜地看著前方:“意外收穫,黑寡婦,我們的任務是來對迪恩父女進行暗中背景調查,防止他們對漢克別有用心,沒想到好像看到一場搶劫案。”
娜塔莎一邊開車一邊打了個哈欠:“所以我們現在連警察的活都要做了嗎?無聊。”
弗瑞還是面無表情:“根據我的經驗來看,能讓一群穿黑西裝的人在半夜搬動的東西,一定是好東西......這個方向應該是出城去新澤西方向,等到了郊外,我們動手。”
“啊,黑吃黑,我喜歡。”娜塔莎敷衍了一句,臉上並沒有什麼高興的神情。
弗瑞從座椅下面抽出一把摺疊的衝鋒槍,熟練裝彈上膛,同時從後座下面摸出一根LAW火箭發射器抱在懷裡:“沒有什麼黑吃黑,只是神盾局再次把威脅消滅在萌芽中罷了,一如既往......”
“嘖,說的真好。”娜塔莎冷笑了一下,美國佬就是喜歡扯什麼正義大旗:“計劃是什麼?我們需不要叫人?”
弗瑞搖搖頭,摩挲著青綠色的火箭筒:“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就我們倆。他們把東西搬上了第二輛車,一會到了郊外,你超車到他們前面,然後我會用火箭筒打掉車隊的第一輛車逼停他們,接下來就看你的了。”
娜塔莎無所謂地歪歪頭:“那你把衝鋒槍借我用用,我不想頂著子彈去和他們肉搏。”
“我給你更好的。”弗瑞從側面抽開了自己的座椅,裡面是一把把不同型號的自動步槍:“全部乾淨的槍械,膛線無法追查,它們是在生產線上就‘消失’的那種槍。”
“這也可以,原來我們平時就坐在有四個輪子的軍火庫上。”娜塔莎聳聳肩,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了一把威爾遜47,單手換彈加上膛:“好在我是斯拉夫人,坐在炮彈上抽菸已經習慣了。”
弗瑞閉目養神:“而我是美國人,我的車上什麼時候都有武器,現在別講笑話了,如果跟丟了你這個月休假就沒了。”
娜塔莎瞥了他一眼:“講笑話的是你,黑寡婦會跟丟目標?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正如她所說的那樣,這些人根本無法逃離蜘蛛的追獵,當他們行駛到郊外的一處高速路上時,一直猶如幽靈的車子突然加速,超過了車隊所有車後原地漂移一百八十度,開始倒車行進。
輪胎和路面摩擦冒出了青煙,而弗瑞從副駕駛的窗戶探出上半身,隨後為首的車輛就在爆炸中騰空而起。
後面幾輛車緊急剎車,但還是難以避免地發生了碰撞,公路上頓時亂作一團。
娜塔莎猛打方向盤,躲開騰空而起的起火車輛後抓著步槍跳車,一個翻滾後半跪在地,熟練地把其他幾輛車輪胎全部打爆。
對方亂糟糟的從車上湧下,試圖掏槍還擊,但普通人面對黑寡婦還是差了不少,幾乎是露出一點腦袋就會被打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