夾什麼菜都可以自己挑。
“摩納克,用面具開啟通往夢境最深層的通道,我們加快流程,直接把壞蛋揪出來。”夜長夢多,和死侍一起行動,往往也是在挑戰自己的心理承受底線,還是早點結束比較好。
摩納克對於和平主義的深潛者也有點無語,但既然喪鐘覺得那不是問題,他立刻就掏出兩隻兔子來掐死,一邊跳大神一邊施法。
一邊哭,一邊唱,他看起來才是精神最不正常的那個。
睡魔的防毒面具過濾器處流出了一縷縷七彩的細沙,它們如同綵帶般繞著幾人轉動起來,並且漸漸帶著幾人沉入屋頂,就像是融入了鋼筋混泥土之中。
這些沙子也是有說法的,有人認為它們就是‘時之沙’,有著操縱夢境中所有時間的力量;可也有人認為這是星辰的碎屑,是用來引人入夢的媒介;還有人認為是睡魔在面具裡吐痰,這些細粉就是痰被風乾後的樣子。
最後一種說法是路西法說的,但他是個天天都皮笑肉不笑的惡魔,真的分不清他在講笑話還是說真的。
總之類似的說法很多,但沒有人知道這具體是什麼,因為初代睡魔早就死了,這秘密被他帶進了永恆的虛無。
東西能用就行。
三人飄起來了,這些發光的七彩粉末從黑暗中抓來了粉色的雲彩,在幾人身邊編織出彩虹,又化作了虛幻的鴿子與藍鳥,帶著大家一直向夢境的最深處緩緩降落。
其實這個緩緩降落只是人的主觀感覺,嚴格來說,夢中的空間和時間概念都是人類自己的理解罷了。
下落過程很讓人愉快,就是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,就彷彿一次恍惚,或者說一次走神,三人就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宮殿之外,落在那厚厚的草坪上。
此處正是夜晚,宮殿每扇窗戶都透出燈火輝煌,音樂聲伴隨著美酒的味道從宮殿中傳來,可是附近的整體氛圍卻說不出的古怪。
摩納克直起來了腰,抖抖自己靴子面上沾到的露水,簡單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宮殿,對喪鐘點點頭:
“我們到底了,或者說是我能夠預見到的底層,反正肯定不是死侍的夢裡了,因為這座宮殿他肯定不認識,也想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