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問為什麼去了平行世界的隊伍少了人？才不是呢，他是問為什麼有些在地球上的人他聯絡不上了。
他想要觀察喪鐘的微表情或者眼中的瞳孔反應，來試探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知情者。
但蘇明就是平靜地裝糊塗，蝙蝠俠都沒辦法看穿喪鐘在想什麼，就別說區區一顆滷蛋了。
兩人之間的交鋒就這樣結束了，蘇明證明了自己可能知道什麼，卻又像是什麼都沒做，這反而帶給了弗瑞恐懼。
因為恐懼來源於未知，越是捉摸不透的事情，越是會令人著迷。
鐵人手裡拎著一瓶酒，從船艙那邊走了過來，他有點納悶地看著弗瑞和喪鐘，不過還是說道：
“嗨，二位，我和格蘭試著升級了一下星球炸彈，完全沒有任何進展！”
沒有任何收穫，他反而理直氣壯的，畢竟星球炸彈那種玩意不是一個煙花，就算明白其製造原理是用負物質和正物質對撞，但人類的科技瓶頸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突破的。
材料限制，思維限制，人體的承受能力，這些東西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改善，想升級炸彈，需要更多的研究和時間。
但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。
作為一個科學家，託尼經常失敗，所以他的心態還算樂觀。
“那為什麼你這麼高興？”
弗瑞找了個臺階給自己下，雖然他還是懷疑喪鐘在暗中破壞1610，但他沒有證據，更沒有能和喪鐘對抗的武力。
鐵人舉起酒瓶往嘴裡猛灌一口，擦擦鬍子上的液滴，歪嘴一笑：
“因為那只是個壞訊息，我還有個好訊息，我和格蘭博士剛才差點在實驗中把我們的地球都炸上天，還好我足夠機靈，透過電磁場阻止了正負物質相撞，救了大家一命，這難道不值得開瓶酒慶祝嗎？”
弗瑞沒有說話，只是用想殺人一樣的目光深深地盯了託尼一眼，隨後一撩風衣下襬，猶如烏雲一樣飄遠。
只要自己不尷尬，那尷尬的就是別人，託尼看著弗瑞沒好氣地走點，他只是聳了下肩，朝一旁抽菸的喪鐘說：
“唉，你看到了，我和弗瑞不是特別合得來，因為他除了能聽懂美軍同性戀笑話外，大多數時候都缺少幽默感。”
蘇明笑了一下，掏出了酒瓶和託尼碰碰：“你知道他是個lmd吧？有沒有搭載笑容營業程式還不一定的，再說，要是弗瑞總是發笑，我想我個人是看不下去的。”
託尼眼珠移動向上，像是看著天花板幻想了一下時時刻刻都笑容滿面的弗瑞是什麼樣，隨後他也噁心地呲牙咧嘴：
“果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更好，算了，不提這個話題，現在天上又出現了另一個地球，我們出發？”
“這次炸彈準備好了？不是說沒有技術突破嗎？”
喪鐘掐了煙，將菸頭收好，朝一旁休息中的洛基等人打了個響指示意他們靠攏。
鋼鐵俠點點頭，他雙手伸到後背一掏：
“我和格蘭博士意識到我們的研究陷入了誤區，光想著取得技術突破了，沒有想過最簡單的解決辦法......那就是加量。”
他的手拿到了身前，雙手中各拎了一個箱子。
如果質量不夠，那就數量來湊，一發炸彈不夠，那就兩發。
蘇明拍拍他的肩膀，理解地點頭：“唉，也算美國人的老毛病了，不過你很棒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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