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就像是死亡說的那樣,只是個玩具嗎?還是有什麼自己沒有想到的地方?
鹹魚蘇明回來就在思考這個,不過很快就因為完全沒有頭緒暫且擱置了。在黃昏時分,琴酒和娜塔莎也穿著泳裝回到了沙灘上,蘇明返回這個年代後就先給琴酒打了電話的。
“老闆,老闆,快上岸,我給你說件事。”娜塔莎在沙灘上跳著,很是活潑的樣子。
而琴酒則從沙灘上堆著的一堆絲綢小包裡撿起了一個,試著在自己腰上比劃了一下。
但不管怎麼說,腰包這種東西和比基尼還是不太搭,她決定還是回房間換上戰甲,再出來試試。
蘇明在海面上翻了個身,慢慢遊回沙灘上,拿起躺椅旁邊的毛巾擦著身上的水,向娜塔莎問道:“怎麼了?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。”
“多蒂放棄了黑寡婦的稱號,從今以後,那個代號屬於我了,我來找你慶祝的。”娜塔莎抱住了蘇明的胳膊,卻突然看到他手上多了一枚黑色戒指。
不知道為什麼,這枚戒指給人的感覺很不好,也許是魔法界中傳說的詛咒道具?
蘇明調整了一下遮陽傘的位置,重新躺在躺椅上,從一旁的小冰箱裡取出兩瓶冰鎮飲料,給她和自己一人一瓶:“她又打算玩什麼?現在黑寡婦的代號都能拿來送人了,你們以前不是很重視這個麼?”
“她成功打入了九頭蛇的高層,在被啟用之前,她只會和蛛網保持最低限度的聯絡,也就是一年一次。她當初臥底九頭蛇就給自己換了新的代號叫做‘劇毒女士’,從而斬斷以前可能留存的尾巴,而現在更是九頭蛇的候補首領之一了,以前的代號最好有個完全不同的人頂替掉最保險。”
娜塔莎其實對於黑寡婦這個稱號有著說不出的嚮往,她覺得這本該就是她的東西。
雖然她也想過從多蒂那裡搶來這個稱號,可蛛網不是利維坦,從紅房子出來後她們就不再自相殘殺了,所以她只能勉強取了個紅寡婦的代號,心中滿是遺憾。
而現在,多蒂主動改名,黑寡婦自然落在了第二名娜塔莎的頭上,她也毫不猶豫地接受了,這是好事不是麼?
蘇明表情有些奇怪,這算是什麼?
自己先是穿越時間去徵詢了一些情報,意外重新啟用了黑燈,結果這邊就出了問題,是因為自己不在,所以世界修正力產生了作用麼?
娜塔莎成了黑寡婦,就像是宿命一樣。
“怎麼?你不太高興?”娜塔莎疑惑地看著蘇明,難道老闆更喜歡多蒂?
“沒有,這個代號本來就該是你的,所以我覺得很自然,那當然表現不出什麼驚喜的情緒了。”蘇明舉起汽水,和娜塔莎碰了碰瓶子,就當是乾杯了。
娜塔莎像貓一樣地眯起了眼睛。
他說黑寡婦這個稱號本來就該屬於自己,那麼就是認為自己是所有女孩中最強的咯?
這個誇讚,娜塔莎心安理得地接受了。
其實她覺得當年是自己歲數小,所以畢業成績不如多蒂。而現在不一樣了,自己的實力就算和多蒂就算生死搏殺,至少也有六成勝率,黑寡婦代號意味著冠軍和勝利者,本來就該是她的。
“頓頓頓......啊~~~”
心情舒暢的娜塔莎充分表現了毛妹的豪爽,一口氣把冰涼的汽水全部喝完,發出舒服的聲音。
“要是你把空瓶子在地上摔碎,我都會認為你是阿斯加德人了。”琴酒表情有些好笑地從小屋裡走了出來,她已經換上了百花戰甲,一邊打趣娜塔莎,一邊走到蘇明身邊把小包往腰帶上別。
娜塔莎疑惑地歪歪頭:“這樣?”
她把空瓶子往沙灘上一摔,那玻璃瓶陷入了沙地,連個響都沒有。
琴酒笑著摸摸她的小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