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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酒的客人們彷彿從音樂中看到了過去,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樣子,他們確實損失了不少,但完全沒有為此死掉的必要。
不管是什麼人,也許是偷渡客,或者是他們的先祖,在到達美國的同時一樣是一無所有的。
既然他們能活下去,那麼自己也能。
雖然欠著銀行的錢還不上,但不少銀行自己都倒閉了,這債一時半會他們還顧不上呢。
客人們的臉上漸漸『露』出了笑容。
這已經不是蘇明第一次這麼做了,他雖然不是好人,沒有幫所有人免於損失,因為他做不到,這國家『性』的金融災難不是個人能扭轉的。
他們的錢也不是蘇明賺走的,而是隨著市場泡沫的破滅而憑空蒸發的。
但現在蘇明至少能勸他們別死,他知道只要再堅持幾年就好了。
等到1933年羅斯福上臺,新政能讓所有人活下來,這段時間內,如果他們願意為蘇明工作,那麼蘇明完全能養活紐約市他所有的客人。
“為我們唱一首吧,你是鋼琴手,為我們唱一首,就在今晚,我們都在期待你的旋律,這份感情我們都共通”
蘇明輕輕按下最後幾個按鍵,站起來走向自己的房間。
他向著鼓掌的人們點頭微笑,除了自己的員工外,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酒廠的老闆,在他們看來,他只是一個酒吧的超級常客,經常和他們一起閒聊,一起玩鬧,是個很好的人。
不過這樣的感覺也不錯,黑鍋都讓琴酒去背就行,小弟不就是用來背鍋的嗎?
他搓了個響指,示意酒保全場的酒水他請一輪,在大家的感謝聲中,暗示趕來的琴酒跟自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