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曲目都是這五派。
唯獨浪漫派芭蕾所表演的少數曲目中,比如《吉賽爾》,《玫瑰花精》這些節目,才會有穿著粉色裙子的機會。
這麼一來,就足以證明粉色芭蕾舞裙的數量相較於其他顏色要少得多,而首席作為一個截癱的殘障人士,就更沒有理由練習芭蕾了,更別說還是跳女角。
因此他推斷,這條裙子是外來的,至少不是首席的東西,而且如今看來,也不是在場任何人的東西。
首席不是傻子,他是地球上數得著的聰明人之一,他大機率是在發現自己中招後,專門於別處弄來這麼一條裙子,脫光自己後把它套上,跑回家來,就是為了提示大家問題所在。
可如果隨便抓一條芭蕾舞裙,拿到白色的機率要高得多的多,然而他偏偏拿到一條粉色穿著。
因此,需要用粉色裙子的曲目就成了破案的關鍵線索。
無論是《玫瑰花精》還是《吉賽爾》,或者是之前沒有提到的《仙女》以及《四人舞》曲目,這些劇目都指向了一個東西,那就是和自然相關的神秘側力量。
《吉賽爾》取材於德國詩人海涅的《自然界的精靈們》一詩,而另外三出劇,講的則是仙子,仙女,妖精,這些同樣和自然界聯絡密切的東西。
首席沒有死,但他穿在身上的裙子就是他的‘死亡留言’,波波聯絡他表現出的症狀以及這些線索的暗示後,鎖定了一種可能性。
“這是獵豹女神巴斯特的詛咒。”
波波說出了自己的結論,他看看喪鐘,又看看唐娜:
“和豹女的情況很類似,只不過傳聞中巴斯特厭惡男人,因此,首席在被詛咒後不光獲得了強大的速度,也失去了作為人的理智,儘管我有時候也會懷疑豹女到底有多少理智就是了。”
“可是巴斯特的狩獵之刃現在在正義大廳的展覽室裡。”唐娜回想了一下,給出了不同的意見:“沒有那把刀,人類可無法和舊神取得聯絡,尤其是早已經銷聲匿跡的非洲神繫了。”
可猩猩對於質疑,只是歪嘴一笑,他搖搖頭,慢條斯理地爬上喪鐘肩膀: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狩獵之刃原本就是一對雙刀?畢竟狩獵還選擇用短兵器的話,另一隻手拿盾牌可太累贅了。”
喪鐘咂吧了一下嘴,波波這話就是在胡猜了,但不得不說,還真有可能,於是又問:
“你的意思是說,除了奧林匹斯,非洲神系也出問題了麼?”
“連天堂都那個鬼樣子了,埃及神系遭殃不是很正常?我們總得考慮最糟的情況,所以得把首席救過來,問問是誰捅了他,或者在哪裡接觸過狩獵之刃那件神器。”
猩猩扣上了自己的獵鹿帽,低頭抽起了菸斗,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了,出謀劃策可以,真的要做事,還是得靠喪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