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來了幾下,幫忙固定了脫落的雙臂。
死侍的自愈速度也像是個玩笑,有時候自愈超級快,他可以一邊戰鬥一邊任由敵人把他的胳膊一根根拔掉。可有時候自愈又很慢,斷臂要兩三天才能長出來。
鬼知道為什麼,可能和他自己的心情有關係。
“還不錯,至少自愈能力發揮得很好。”
韋德站起來試著活動胳膊,除了咯吱窩稍微滲血之外,一切都好。他抽出了熊嘴裡的匕首收好,雙手叉腰擺出了牛啤的姿勢,腳踩在熊的頭上:
“表哥快幫我拍個照,我回去給凡妮莎......算了,沒辦法給她看。”
說著話,他又蔫巴了,雖然自己沒有死,可是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怎麼回去見她啊?
‘如果她見到我如今的模樣,不愛我了怎麼辦?’
可是表哥像是早有準備,他把剛才幫他釘胳膊的訂書機丟了過來:“很簡單,我們先去瑪格麗特酒吧,你去那裡取監控錄影,找到你過去英俊的美貌照片列印一份,釘在額頭上就好了。”
“好主意!”韋德瞬間眼睛一亮,他手起刀落地砍下棕熊一條腿,抗在了肩上:“我們還等什麼?我在紐約認識個不錯的皮匠,這條腿我給他拿去,做條皮內褲下次游泳的時候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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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來到瑪格麗特姐妹酒吧的時候又不出意外地是晚上了,韋德在皮匠那裡耽誤了太多時間,因為對方說鞣製皮革需要時間,韋德就唸叨個沒完。
離開了皮具店,兄弟倆又去了一趟阿芙家裡,韋德和黑人瞎子老太太講了講最近自己的遭遇,還拜託她如果在道上有認識的人,幫他打聽一個叫弗朗西斯的變態。
阿芙其實挺熱情的,尤其是在知道跟著韋德一起的人是喪鐘後,就開始打聽起了美國隊長的事情,還拿出珍藏的‘白麵’請他吸。
蘇明是不碰那些玩意的,作為戰術家,需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,麻醉劑致幻劑之類的東西是堅決不能玩的。
在地下室裡三人吃了一會爆米花,韋德又拿出一臺遊戲機插上電視來玩,他說自己從小就有個夢想,就是和自己的親人一起打遊戲。
見到他那麼可憐,蘇明就陪他玩了一下午的坦克大戰,夜幕降臨後兩人才吃了微波熊腿,來到酒吧裡。
推開門的時候,韋德發現了氣氛和往日不一樣,平日裡個個心高氣傲的傭兵們居然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。
他看誰,對方總是低著頭躲開。
一開始他還聽信了直播間裡的流言,以為自己真有了什麼虎軀一震,霸氣側漏的能力,叫什麼霸王色霸氣。
可後來發現,這些人並不是害怕他,而是害怕走在他身邊的喪鐘。
那套黑黃色的盔甲從來只有一個主人,甚至連敢冒充的人都沒有,任何人對於僱傭兵中的傳奇都是抱有畏懼心理的。
這畢竟是什麼尊老愛幼的行當,每一個成功的傭兵,都是別人的血肉和生命捧起來的明星。
來到吧檯前,黃鼠狼縮在一角瑟瑟發抖,嘴裡還唸叨著‘看不見我,看不見我。’
可韋德趴在吧檯上一探手,抓住了他的領子,把人揪了出來,自己則以蹲馬步一樣的姿勢坐在吧凳上,嘴角一歪,得意一笑:
“猜猜我是誰?”
“韋德?你個賤人的聲音就算被衝進下水道我都能聽出來,唉,你可害慘我了......”
黃鼠狼先是一愣,隨後苦笑著大吐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