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的地形了,如今有了這些能自動擴散的黑雲幫助,生化武器就能自動擴散到地下空間的角角落落,任何活著的地球生物都會全身糜爛而死,變成一個個血囊。
他根本不知道,現在其實眾人頭頂上的‘岩石蓋子’已經飛出大氣層了,這些黑煙遮蔽了他們最害怕的陽光,同時也讓他們沒有察覺到上面的動靜。
如果他們現在把死疽病毒丟進這個‘泉眼’,結果會怎麼樣,誰也說不好。
塔圖斯微微頷首,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,他只是用潔白修長的手指壓了壓自己的嘴唇:“達維登科卿,你是怎麼想的?”
被稱為達維登科的那個血族看起來稍微年紀大一些,但這也只能說明他轉化為吸血鬼的時候這具肉體年紀大,其實他還是塔圖斯和安德烈夫的晚輩呢。
雖然同為伯爵,可那也只是血統的功勞,從公爵的詢問順序來看,就能發現達維登科不如安德烈夫那麼受寵。
“大人,這黑煙的擴散不受我們控制,如果死疽瘟疫傳到地面感染了人類,恐怕會和始祖的命令造成衝突......”他選擇了穩妥起見,他的封地更靠近毛熊和天朝的邊境線,他也很清楚南方大國的神矛局有多可怕。
這裡是西伯利亞的通古斯,雖然是荒無人煙的地方,但事情就怕萬一,病毒要是上到地面被西北風一吹,到了天朝東北地區......
那神矛雖然韜光養晦幾百年,基本不參與世界上的事物只管自家的門前雪,但神矛強者太多,自己這點人都不夠別人塞牙縫的。
塔圖斯的勢力在血族中不算小,手下也有大大小小將近一萬血族,血族不是狼人,發展後裔是很講究的。
但神矛局能夠手撕日本人如撕紙的武者數量就不止一萬。
作為血族貴族,達維登科不能說自己是怕了人類,於是抬出德古拉的命令來遮擋。
德古拉雖然沒兵沒地,但他是血族正統,佔據大義,只要隨便發個公告,就算是說某某公爵不穿襪子有失體統,其他心懷鬼胎想要吞併地盤的公爵就會出兵替始祖辦事。
他禁止血族向人類開戰,那麼稍微有些腦子的就不會違背這命令。
更別說在毛熊國內傳播瘟疫還會引來利維坦,利維坦手裡也有強大的底牌。
生化武器雖好,但不能亂用。
塔圖斯‘唔’了一聲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如同刀劍般的眉毛抖了一下,恐怕是也想到了這點,於是開始沉吟了起來。
然而就在這時,他們聽到了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了厲鬼嘶啞一樣的歌聲,那聲音非常大,而且帶著詭異的節奏感,甚至壓過了頭頂的風雷聲。
塔圖斯抬起手,制止了手下打算說什麼意圖,側耳仔細聆聽那風中傳來的聲音。
“......唱山歌嘞,這邊唱來那邊和,山歌好比春江水來,嘿,呀哩喂......”
血族公爵一皺眉頭,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簡單,作為長生種,他中文倒是能聽得懂,但這就是問題,天朝的人怎麼會來這裡?
會是神矛局的人嗎?死疽病毒的訊息被走漏了?
對方沒有靠近的意思,聽聲音應該是停在數百米開外,什麼也看不見,而且對方越唱還越起勁。
‘這算是什麼?是某種警告嗎?’
‘這是提醒我們神矛局發現了我們的計劃?’
‘唱得太難聽了,這簡直是在強X我們的耳朵!’
塔圖斯依舊靜靜站在原地,聽著對方詭異的歌聲,而其他貴族們則無聲地用眼神交流,心中各有不同的想法與猜測。
烏雲中的電光讓每個人的臉色都忽明忽暗,他們都能看到大公爵拿著手絹的手指在顫抖著,像是在忍耐著怒氣。
“哼,用這狼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