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好吧,那個叫阿曼達的女孩是挺漂亮的,但這不意味著瓦倫蒂娜出軌並且變成......”
娜塔莎小手一翻,做了個翻牆的手勢,意思是翻進那禁忌的百合花園。
弗瑞用死魚一樣的目光看著娜塔莎幹活,她的話沒有引起他的任何波動:“不是私事,我懷疑她是九頭蛇。”
“誰?阿曼達?”娜塔莎笑著把棉籤剪斷在試管中儲存:“她太年輕了,如果真是九頭蛇,那她的表現可不夠好,她應該先拒絕幾次,然後‘遭遇’一點事情,‘不得不’加入才對。”
弗瑞看向窗外,高領T恤總是讓他覺得脖子發癢,他以不變的語氣說道:“你是在說你自己嗎?”
娜塔莎也不以為意,她用透明膠帶分離著桌面上的指紋,輕鬆地回答:“如果我還是利維坦或者說是潛伏的九頭蛇,過去有那麼多機會我可以殺掉你都沒動手,那我的上級肯定先把我殺掉。”
弗瑞朝她露出一個短暫的假笑,彷彿在說這個笑話很有趣一樣,他伸手摸摸自己包著紗布的左眼:“我說的是我的妻子,後勤處特工瓦倫蒂娜,我懷疑她是九頭蛇。”
娜塔莎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,翻檢著阿曼達吃剩下的東西照相,方便回去以後對比齒痕,確定她是不是被人調包。
“現在你們夫妻感情這麼差了嗎?美國不是毛熊,你們結合也不是什麼政治任務,是可以離婚的。你知道如果給她套上九頭蛇的帽子,我就必須殺了她吧?”
娜塔莎現在屬於外勤特工,但她的任務比較特殊,除了一般外勤需要進行的任務外,她還負責清洗組織內部的叛徒和間諜。
而這也讓她的黑寡婦之名越來越具有威懾力。
尼克弗瑞揉了揉太陽穴,前些日子在仙琮的戰鬥中他傷了一隻眼睛,但作為外勤小隊的總指揮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,所以他連止疼藥都沒用。
發生在仙琮的間諜戰他們明明是佔據優勢的,但是叛徒的出賣讓弗瑞瞎了一隻眼才逃出生天,他到現在還沒找到出賣他的人。
最可疑的就是他的妻子。
“我和她感情很好,好得出奇,所以我才懷疑她。”弗瑞感覺不止是眼睛,娜塔莎說話的時候他連大腦都疼,但他語氣依舊很堅定:“她很漂亮對不對?哪怕是以你們女人的角度來說。”
“這沒錯。”娜塔莎忙完了手裡的活,她扯起自己的領子,遮住自己的半邊臉:“但這不足以成為懷疑的理由。”
“當年我和杜根去英國對付吸血鬼的時候救了她,而她先是杜根的女友,分手後才和我相處,加入了後勤處,然後結了婚。”弗瑞簡單地講述了一下過去的事情。
娜塔莎撇撇嘴:“我在聽,不過只聽到一個謀殺動機。說實話,如果你真的想殺她,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,我很樂意私人幫你這個忙,讓她死得非常痛苦,她平時喜歡什麼酒?”
弗瑞往長椅上一靠,有些無語地看著娜塔莎。
黑寡婦身手很好,聰明漂亮,可以說是現在後勤處的第一尖刀,但就是從利維坦帶出來的那些黑暗習慣,讓她有時候思路詭異。
問瓦倫蒂娜喜歡喝什麼酒,那這就是打算下毒了。
“我說了,我們感情很好,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殺她。”弗瑞阻止了娜塔莎繼續胡思亂想:“可這麼多年她都無法懷孕......”
“啊哈,謀殺動機二,生不了孩子。那你應該猜她是利維坦,我們這樣從紅房子出來的姑娘,都無法生育。”娜塔莎十分直接地打斷,表情很輕鬆:“我已經看開了,哪怕這是作為女人最遺憾的事情。”
當然,這是騙弗瑞的。
她實際上可不是叛逃利維坦出來的,她是被救的。但演戲嘛,只要用些藥物就可以瞞過身體檢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