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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很簡單,程剛從小跟媽媽長大,去年的時候,媽媽得了一場大病,程剛手裡沒有錢,只好去借高利貸了。
無奈的是,高利貸借來了,人卻死了。
本來還款的期限是明年的年初還,程剛打算的是,跟親戚朋友慢慢借上一些,明年年初的時候基本就湊夠了還款數額。
卻不知道這放高利貸的老闆抽了哪股子風,突然提前了一年來追債,程剛短期內湊不夠這麼多錢,沒辦法只能買房子。可是高利貸公司卻是對程剛的房子沒有多大興趣。程剛只能賣給別人,買主一直沒找到,時間拖的有點長了,小混混們就開始每天來要債。
得知發小借高利貸是因為母親的病,張炎心情舒暢多了,至少今晚上出手是值得的。
不過,下一刻,他想到了一件事,將目光轉向了陳默默。
陳默默本來平靜地坐在沙發上,眼神和張炎的眼神觸及,頓時渾身一震,她有些疑惑,張炎為什麼會死死地盯著她。
“我問你,陳默默。高利貸提前還貸這件事情,跟你有關係嗎?”
張炎非常直白地問出來了心中的疑惑,陳默默頓時一怔,轉頭望了望程剛,程剛同樣也是面色複雜。
這樣一副情景,張炎心裡明白了八分,這樁是非恐怕真的和陳默默有些關係。
陳默默猶豫了一下,講出了期間的過程。果然,本來程剛有房子保底,再加上慢慢賺錢以及借親戚朋友的籌款,想要還高利貸算不上太難。
不過,由於陳默默的出現,事情發生了變數。
程剛和陳默默兩個人確立了關係之後,陳默默的一個追求者就坐不住了。
這個追求者是寧海一個大老闆的兒子,偏偏這個大老闆跟當地的混混扯上了些關係,這樣一來就開始用之前所借的高利貸拿捏起來程剛。
講完這段因果,陳默默望著程剛的眼神中有些許愧疚之色。
程剛卻是拍了拍陳默默的肩膀道:“傻丫頭,我們不是說過嗎,有什麼事情一起扛的。別說因為你招惹上混混,就是招惹上國家主席的公子那又怎麼樣。”
張炎卻是望了一眼陳默默,心中暗歎,招惹上國家主席的公子,你這輩子就不用想了。
平心而論,陳默默的容貌也算是漂亮,但是卻和絕色搭不上關係。
“我說過,實在不行,我就去找我表姐借錢。我們現在這個樣子,她不能見死不救把。”
程剛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。默默,你跟我交往就已經揹負了很大的壓力了,如果這事情被你表姐知道了,恐怕你要背的壓力更大。”
陳默默默然不語。
張炎倒是有些奇怪,陳默默的表姐能幫忙還高利貸的話,恐怕這陳默默的家室也不是一般,難怪程剛話語中透漏出來一絲自卑感。不過,他還是忍不住地問道:“程剛,默默的表姐是哪位?很有錢嗎?”
程剛苦笑道:“何止是很有錢。整個寧海,女人中最有錢的恐怕就是她了。張炎,你離開寧海這麼久了,自然不知道,走在大街上你問本地人蘇氏的蘇婉清,恐怕沒有幾個人不認識。”
“蘇婉清?”
張炎嘴角下意識地一挑,嘴角露出來了一絲古怪地笑。
原來是這個女人。
張炎沒有說他認識蘇婉清,畢竟兩人認識的一番因果糾纏著說起來有些麻煩,所以張炎岔開了話題,三人又閒聊了兩句。
在閒聊中,張炎卻套出來了追求陳默默的公子哥兒和混混所屬的幫派。
張炎在僱傭組織已經混到了首腦的地位,以他的身價別說幾十萬就是幾百萬也是小菜一碟,不過今天的事情發生的蹊蹺,張炎在沒查清楚之前,不打算暴露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