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菜,陳昀沒有食慾。
陳昀摸了摸身上,好像出門沒帶什麼東西,他還不適用把東西放在袖口或者懷中。
幸好,奶奶給自己縫製了一個掛在腰上的口袋,幾個閨女往裡面裝了點東西,陳昀也不知道是什麼,掏了半天,才知道都是一些小零食,拿出來一塊巧克力拆開包裝袋遞給劉肥兒。
劉肥兒膽子倒是也大,見陳昀給,就上前接了過來。
陳昀示意他嚐嚐,劉肥兒咬了一口,香甜的味道吸引了小小稚童。
劉君宜很是無奈,自己這兒子一直如此膽大。
陳昀抿了一口濁酒,濁酒確實濁,就是普通的米酒
端著酒杯和劉君宜攀談:“劉掌櫃可是原州本地人?”
“某,原籍綏州,躲避戰亂而來,結果到了這原州還是沒躲過。”劉君宜苦笑。
陳昀聽見綏州,便想起了那有名的胡夏皇帝赫連勃勃,隨便問問:“劉掌櫃祖上是否是匈奴人?”
“郎君怎知?”劉君宜大驚,莫不是這位真是神仙。
“劉掌櫃不用驚慌,你方才說你是綏州人,又姓劉,固有所問。”
唐代陝北有大量匈奴人後裔,南匈奴內遷之後,以劉為姓,自稱是大漢皇室子孫。
武德年,匈奴早已淹沒在歷史的塵埃裡,匈奴人以漢人自居,融入華夏。
陳昀見劉君宜是個讀過書之人,想必身份有些來頭。
不過看他給兒子起名的水平,倒是真有點祖上的風格。
劉君宜倒也實誠,這也沒什麼可隱瞞,現在草原上是突厥人,匈奴人早就煙消雲散了:“君宜,確是左賢王之後,只是家道中落,現在靠著這小酒肆為生。”
來了這小酒肆,陳昀心裡有了點想法,何不在大唐開個餐館呢?
想到這裡陳昀試探劉君宜:“劉掌櫃,你這店生意可還好?”
劉君宜面露苦澀,嘆了口氣說道:“這突厥人常常侵擾,商路斷絕,城中也是經常戒嚴,眼看維持不下去了,我準備近日就盤出去,去長安投奔親屬。”
真是想什麼來什麼,陳昀慢慢地說:“不瞞劉掌櫃,我有些新奇的廚藝,正好想開個酒肆,你不妨盤給我,我分你三成股,你還繼續經營如何?”
劉君宜有些遲疑,陳昀給他大概解釋了一番自己的構想。
聽了陳昀的商業構想,劉君宜也是很感興趣,一拍即合,買賣就這麼成了。
談好了事情,陳昀帶著哼哈二將繼續閒逛,看看還有什麼商機。
這時,一陣哭鬧聲傳來,陳昀順著聲音尋去,眼前一幕,讓他大為吃驚。
只見一個肥碩的中年婦人,騎在一位金髮碧眼的胡人女子身上,不斷打罵。
胡女身上穿的很清涼,蕭雲七梁無業的眼睛不斷在胡女身上瞄,梁無業哈喇子都快流下來。
這是稀罕事兒啊,既然遇上了那就多看看。